修道之人是孤独的，连一个可以聊天的知己朋友都找不到，根本没人能听懂自己在说什么。

白凌霜追上来对阿九道：“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赶回酒排广告了呢？”

“广告费多贵呀，我有主意可以一分钱不花做广告，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什么主意？”

“你找个人多的地方跳楼。”

“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你想害死我呀。”

“知不知道什么是炒作，是让你假装跳楼呀，吸引围观群众，引来了记者，你就能上晚间新闻了。”

“你也可以假装跳楼啊。”

“我跳楼一定是因为你拖欠工资。”

“对，就当是我拖欠你的工资，你去跳楼。”

“我跳楼没人理的，这事儿还得老板娘亲自出马才行，一个花季少女，为什么会想不开跳楼，光是这个问题就能引起围观群众的无限遐想，而男人见到这么漂亮的美眉要跳楼绝不会坐视不管，起码肯定留下会看热闹。”

白凌霜思索了一张，点点头道：“行，我跳。”

二人先是订做一个维停的广告牌，阿九道：“老板娘，选个楼。”

“我们就在维停附近的一个楼跳，用不着走的太远。”

“林师傅，我们又见面了，你怎么会来这儿了呢？”

阿九定睛一看，这不是人鬼情未了苦情老汉骗子神棍吴明吗，追自己都追到香港来了。

“道友，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在这里当管理员混口饭吃，林师傅为什么会来这儿呢？”

“随便逛逛而已，我们不会做坏事的。”阿九说完拉着白凌霜往里走，把白凌霜送上电梯。

“又换了个女朋友，你可真有本事。”吴明转过身嘀咕道。

“他不是我女朋友。”

吴明转过身，见阿九又回来了，不解道：“你没一起上去呀？”

“我又不跳楼，我上去干嘛呀。”

“跳楼？谁要跳楼？”吴明惊问道。

“就是刚才上去的那个女人，现在差不多该到楼顶了。”

这时，白凌霜又从电梯里出来了，阿九惊问道：“你怎么下来了，你不跳楼了吗？”

“不了，我突然不想跳了，我们回去。”

“为什么不跳了，做事情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快跳楼。”

“我不挑。”白凌霜想走被阿九一把拽住，道：“你真的不跳？”

吴明拉住阿九道：“人家都说不跳了，你想逼死人命啊。”

“啊……，是你说不跳的，走，回家了。”

“我说我不跳，又没说你也不跳，你现在立刻上去跳楼。”白凌霜命令道。

“行，我跳就我跳，你现在立刻四处散步我要跳楼的消息，我在楼顶上等着。”

半小时之后，阿九见楼下人聚集的差不多了，抓起一把传单往楼下一洒，喊道：“有为青年，为何轻生。”

传单飘下来，底下的围观群众立刻抢着捡起来看，毕竟好奇心谁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