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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免费阅读

睛,再睁开眼睛时自眉毛两侧往下滑溜着金黄的小米。她把那一盆金米煲狮子头都倒在他头上。韩覃缓缓放下汤盆,见唐牧默不作声去抽帕子,仍是十分平静的语气:“原来在二爷眼中,是这样看fù人们的。”

女人在他眼中,只分两类,一类是可以睡的,一类是不可以睡的。韩覃亦不知该如何辩解,她不在乎贞cāo,确实也想要叫唐牧难堪,想以此为击去试探唐牧心中深埋着的那可怕的龃龉心思。

可事实上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唐牧的龌龊心思远比她所能探到的更深更无耻更可怕。他虽则看起来温和,却不是她或者她的身体就能击得垮的。她唯一做到的,也不过是让自己荒唐可笑的命运变的更加荒唐而已。

“若果真是我的外甥女,我永远不会让她沦落到你如今的境地。从我手里逃出去,被拐卖,之后委身给一个癫痫病人,然后从新夫的坟头跟上陈启宇,又在京城沦落到被牙婆拐卖,这天下间的女子可还有比你更怂更悲惨的?”唐牧站起来丢帕子在桌上,盯着韩覃问道:“你有什么资格来往我头上洒汤洒水?若你真的三贞九烈就该在入怡园门之前一头撞死,可你不敢,你贪生怕死,所以进了我怡园的门。而既然你愿意了,自愿爬上我的床要叫我睡你,那就该准备好受这样的侮辱。

因为是你先轻贱你自己,我才会轻贱于你!”

他前世的小姑娘跟着他一起殉了国。这辈子他好容易找到一个,想要把自己所能得到最好的都给她,却没想到最终她竟沦落到如此境地。孩子们长大了,没有大人羽翼的避护,总会经受风雨,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受过那么多苦,六年之后,变成只刺猬一样,一触就要zhà毛。

韩覃叫唐逸逼着一步步往后退,叫他一句一句问的无力反驳,直到踉踉跄跄退到墙角时才咬牙切齿回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爱上自己的姐姐,又为何会对自己的外甥女起了龃龉之心。”

☆、第32章

唐牧伸出手摸到韩覃的下巴,手渐渐往下滑着,滑到她脖子上时忽然掐紧,他足足掐了半刻钟之久,慢慢的勒逼着,却又给她以呼吸的空间,随缓慢却又无可挣扎的收紧五指,直到韩覃舌头都要吐出来的时候他才松手,反捏她衣领提起来问道:“那你可寻到了你想要找的答案?”

韩覃捂着胸膛喘气,擦干眼泪不敢再去看唐牧,低头在临窗的壁上靠着,就听唐牧吼道:“滚去打水,打水来给我洗澡。”

他这一声竟吼的韩覃心惊胆颤,她虚浮着腿出餐室,扶着起居室的椅子一步步挪到门口,见淳氏在门上站着,抚着胸口喘气道:“好嫂子,打水来给二爷洗澡。”

因韩覃每夜必要沐浴,这院子里热水浴缶总是齐备的。淳氏带着坠儿跟珠儿三个先抱浴缶进韩覃卧房,又提了几大桶水进来。韩覃心里猜度只怕唐牧因头上狼籍不堪不想叫下人们看到,便合手将起居室的大门合上,又往浴缶中倒了两大桶水,进餐室对唐牧说道:“二爷,热水备好了。”

唐牧本在椅子上闭眼坐着,此时起身一手解着衣服一路扔,并解了头上紧发的簪子扣到起居室桌子上,解了头发才进卧室,因见韩覃不肯进来,压低声音问道:“你弄成这狼伉样子,难道想要叫我自己洗?”

当初在唐府时,韩覃对于唐牧是长者般的崇敬与敬仰,并因自己的欺骗而在心里怕着他。后来因为查淑怡的一番话,她始知他心中的龌龊心思,而从昨夜开始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他对自己姐姐的肖想和对外甥女的觊觎,他在床上时的粗暴,虽竭力隐藏但又掩饰不住的,生为男xìng而鄙夷fù人们的傲慢。

这才是他隐藏在温和,耐心长者面孔后最真实的一面。

她替他解开头发,先取葫芦瓢来浇着水替他将头上的米沾子全冲到铜盆里,如此反复冲了两三遍才将头冲干净。随即丢瓢在水桶中:“奴家洗完了。”

“难道身上不用洗?”唐牧伸手将瓢丢给韩覃:“继续洗。”

他仰面坐在浴缶中,一身窄而紧的肌ròu,昨夜那铁棍子般的东西在水中浮隐浮现。韩覃此时生些好奇心yù要看一眼那东西是否真如铁一般还硬着,才斜瞟了一眼就听唐牧一声冷笑。

她面红耳耻丢掉葫芦瓢恶声道:“洗完了。”

唐牧腾的从水中站起来,一把撕住韩覃衣服就将她摔到了小床上,随即整个人压上来。韩覃想起昨夜的疼痛牙都吓的抖起来,慌得叫道:“二爷!二舅!求求你,太疼了。”

“你还知道疼?”唐牧松开韩覃的裤子压翻她在床上,狠狠在她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才冷笑一声:“你往我脸上泼汤的时候那气势,那倔劲儿都跑那里去了?”

韩覃还紧紧纂住裤子,忍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仰脸望着唐牧摇头道:“我错了!二爷,我真的错了。”

唐牧盯着看了许久,见韩覃憋着檀唇忍忍,眼中氤氲雾色果真是叫他吓怕了的样子,他心中邪念太重,虽是吓唬她却也怕自己先忍不住,定定神扶她坐起来,拍拍她肩膀柔声安抚道:“无论怎么说,我是这家里的长者,还好眼前无人,若是有丫头婆子们在边上站着,你一盆汤洒到我头上,这样的笑话传出去,我在京师,在整个大历的官场上还如何做人,如何做官?”

韩覃此时再不敢去想他是如何侮辱自己的,仍一只手死死纂着裤子:“对不起!”

唐牧推韩覃溜到地上,才又盘腿坐起来:“你知道错了就很好。昨夜我原也不是有意,便是错也该是我们各占一半,你不该只怪罪我一个人。至于女子们该有的贞洁贞cāo,我看你也很不在乎它。

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心中再对我存着怒气?”

韩覃缩肩点头:“再没有,决计没有。”

唐牧居然笑起来:“那就好。你方才问我,若是旁的女子处在你如今的立场上该要如何自处,那我就给你个建议,你忘了昨夜的事,我也将它忘掉。你安心在此呆着,仍如当年一般做个乖乖听话的小姑娘。想要扳倒高瞻给你韩府平冤,那不是一日两日就能达成的事情,我会慢慢筹谋谋画,若能办到,为国为民我亦会尽力去办,若办不到,则那怕你既刻死在我面前,能力之外,恕我无能为力。

若你还觉得委屈,就该想一想,至少你遇到的我还存点良知愿意将你纠回到正路上来,否则的话,五六十岁的老人们,娶个十五六岁的小妾也不过常事,而你,终其一生恐怕都难以迈出怡园这座大门。

现在,去给我找衣服来。”

唐牧出韩覃院子往前走了几步,便见一个小丫头提着盏四面梅兰竹菊水墨的牛皮灯笼,乔惜存一脚搭在门上银牙咬着帕子,正在小西院门上看着他。见他经过,甜甜叫了声:“二爷!”

她虽生的娇弱,却也与韩覃一样是最耐养的花儿,无论什么样的水土都能立即适应。但她又比韩覃更没心没肺,常德那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死了,她竟还活的无事人一样。

若韩覃也能与她一样xìng子,想必无论他还是她都能少许多烦恼。

唐牧止步,招了招手:“你一会儿到我卧房中来!”

乔惜存随即吐了吐舌头,两只柔媚媚的眼睛左右两瞟才低下头娇声应道:“奴家知道了!”

今夜巩兆和却不在,在此打理的是他爹巩遇。唐牧仍还披散着头发,他心绪烦躁不能解,九月的天气只穿件中单在窗下坐着。

巩遇上前要关窗子,唐牧皱眉道:“让它开着。”

“哎!”巩遇见唐牧是洗沐过的样子,铺好床盖才要离开。就听唐牧问道:“你家浩儿如今学的如何?”

巩遇垂手躬身回道:“不过刚开蒙,夫子们都赞他学的好。”

唐牧丢手中书在条案上起身,索xìng迎风站在窗前:“那就好,你父子二人皆在我手下做事,下一辈能出个读书人入仕途,也算脱了为奴的老路,就叫他好好读者,族学中我自会打招呼叫夫子们尽心尽力。”

巩遇心中千恩万谢,也知唐牧不爱听花言,只答道:“谢谢二爷!”

唐牧临风站着,犹觉混身燥热不能褪去。他道:“不必说什么言谢的话。只是你要记住,如今怡园是你两父子料理着,韩覃在此的事情,外人那里我自有办法封嘴。那边府里,尤其是阿难耳中如果听到一丝一毫的音讯,咱们主仆几十年的jiāo情可就全没了。所以,这边府里你必得要统一口径,嘴不严实的人就给我全清出去,人少一点无所谓,但必须管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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