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非常的明白。

可是不管他如何的威胁，事情已经成了定论。

当阿川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头还是昏昏的，但是她没忘记女儿的事情，她马上从病房出来，马上来到监护室病房。她看见戚怀忧坐在门口，一时之间她心口微微的一滞，好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样。

虽然那种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好的感觉。

那一瞬间，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害怕和不安。

“戚怀忧，悦儿怎么样……”她都不知道自己声音怎么发出来的，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流失了。

戚怀忧那么看着，心口有着微微的疼惜。他从椅子上起来看着阿川，搂着她的肩，似乎想给她一个安慰，但是这个举动真的让川预感到了什么了。

“告诉我，是不是悦儿出事了？”

戚怀忧不知道要怎么说，就是这样抱着她，可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阿川，以后你还有机会的，除了悦儿你还会有更多孩子的，相信我！”他不会骗人的，尤其的对阿川。

他一直都希望阿川是幸福的，不管如何，这次的事情他不会这么算了的。

阿川摇摇头，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心中似乎有着什么一样。

“是不是悦儿出事了，告诉我，我有权知道的，我是她的妈妈。”不管如何，她都应该知道的。

戚怀忧那么看着她，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他摸着她的头“阿川，不管我说什么都不重要，你都要挺住，你还有我，还有爷爷在，就算悦儿不再了也没不会改变什么的……”

“悦儿死了对不对！”阿川慌乱问着，机会要奔溃了。

戚怀忧看着她要崩溃的样子，心中有着瑟瑟说不出的感觉，他能做的很有限，紧紧握住她的手。

“冷静一点，悦儿走的很阿安详，你真的不用担心。”

“怎么能安详？”她的目光变得不一样，“是不是因为手术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戚陆宸？如果不是他，悦儿也不会死的对不对？”她看着四周，就是没有看见悦儿，她紧紧咬着唇，“告诉我，他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