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二章]

第3节23永远的痛

我搂着青玉，不住地安慰她：“不怕，不怕。没事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在这个房间。”

麦总也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说，我怎么补偿你。你说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麦总真会讨女人欢心，他只不过是好心办了坏事，能怪她吗？谁叫我们乡巴佬，没见过世面。

青玉也想到了这一层；“麦总，对不起。我们真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服务。真的很感谢。因为我真是受过这种刺激，再也受不了别的男人那样刺激我。”

那年她才十四岁，读初二。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发了酵的馒头，越来越丰满。最讨厌她的胸部小小年级就隆起那么高，像个乳孩子的妇人。她恨她的胸，她曾经想找个长布像缠死它！

她妹妹知道了，告诉了妈妈，妈妈说：孩子，每个女人都是这样。这样挺好的。

可是，我一走出去，别人就盯着看。在上课的时候，同学盯着看，老师也情不自禁地盯着看。我烦恼死了！

妹妹说：谁叫我们都是女人呢？谁叫你是最最漂亮的女人？

我真的不知道我有多引人注目，反正，那时候我不能单独走路的，总有人跟着我，我怕他们乱来。

但再小心，还是防不了。因为我是学习委员，有个校长教我们政治，放晚学我送作业本进去。我打了报告进去，校长刚用湿毛巾搓着头发。

我放了作业本要走。

校长说：“等等，我想问一些老师的情况，你如实回答我。你把门关上，别让其他的老师进来。”

我相信校长，把门关了，还加了小锁。

“青玉啊，是不是有老师摸过你？你说实话。”

校长说话太直接，我抬眼看了他一眼，他一脸正气，我实话实说：“是，我们班主任摸了我的手。但他很快放了手。”

“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们的班长，很讨厌，老是追着我叫，大波妹，我要大波妹。”

“那是开玩笑，算不上什么。还有不有过分地。你看，这样，有吗？”

我诧异极了，校长竟然摸到了我的咪咪，我惊恐地摇了摇头，哀怜地希望他放手。

校长说：“我保护你，要是有人敢对你乱来。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校长的手捏得我很痛。

我想挣脱，但我怕校长生气，我以为校长摸过就会保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