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烁感觉自己的肺部都要气炸了,他竟然贼喊追贼?
“你的表情总是这样诱人。”信长低头轻轻咬了一下童烁的鼻子,“要是把你做成蛋糕就好了。”
“你这个混蛋。”童烁咆哮,“给我滚远一点,变态。”
“信君”信长可怜兮兮的望着童烁。
“不要随便给我起名字。”像是才意识到这个称呼,童烁没好气地白了信长一眼。
“那个名字不好听。”信长的口气就像对待自己私有物,可以随意贴上标签一样自然。
“那也不关你的事。”童烁冲口说,他实在无法理解信长的思维。
“还是昨天晚上比较乖巧,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不管怎么吻信君都不会发怒。我要告诉医生在你的药理多加点安眠药剂,这样你就乖了。”不知道是不是玩笑,说完之后信长就走了出去。
童烁愣了一下,胸口仿佛被巨石碾压着,难以言喻的窒息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无耻的色情狂!
竟然
童烁感觉十分恶心,那种感觉从胃里泛到喉咙。
从那天以后不管是药物还是食物,童烁都拒绝食用,甚至连吊液也不再输了。跟信长在一起的时候他故意视而不见,无论对方说什么童烁都冷漠的忽视。
最终妥协的还是信长,童烁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糕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时候,信长激怒或哀求都无法让他睁开眼睛。童烁像是一块冻结的冰山,任何人都无法穿破他冷漠的外表。
信长在床边急的团团转,脸上是焦急的情绪。心里盘算着如何让童烁睁开眼睛跟他说一句话。像彻底放弃求生一样,童烁的表现让他恐慌。
没错,是恐慌!
身体像被寒意包围,只要想起童烁会这样无声无息的死掉,去一个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心脏就会空了一大块,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很疼,很难受。
他只是想彻底拥有他,为什么他要这么反抗拒绝,难道是因为狄恪?
这个设想让信长疯狂起来,他踱到床边捧起童烁的脸,狠狠吻了下去。因为对方抗拒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嘴唇之间的摩擦。
不管用了!这个方法在两天前就失去效果了。他不会在愤怒的瞪人,只是无声地抵抗着。
信长颓废的放开童烁,第一次体会到“毫无办法”是什么意思。以前再高傲的马匹都驯服过,为什么他就不能让他的信君低头?
“信君,你睁开眼睛,好不好?”信长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
再高傲坚强的心也有破碎的那天,童烁不是顽强的不可破碎。信长的举动让他想起狄恪,他也是这样毫不留情的击碎他的自尊。或许山田信长的手段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但不得不承认最伤人的还是狄恪。
童烁已经无法保障什么了,从人生自由到身体的所有权,如此绝望又如此无奈,他的翅膀被折断了,失去了飞翔的机会,自尊彻底被践踏。
人真的好脆弱,到这个时候童烁也只能发出苦笑和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