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云浅看看四周,明显有些惊慌。
“没关系,既然已经出来了,我便带你出去逛逛。”
“可是”
“行了!走吧。”绮画没有给云浅说话的机会,一手挽着云浅的胳膊便消失了。
流涯在门口站立半天,嘴角扯过一丝冷笑。
绮画带着云浅来到离着玄辰山最近的南海上空,浩瀚的蓝海望不到边际,岸边有被海浪长年打磨变得光滑或者奇形怪状的岸石,海面上空飘浮着丝丝雾气,天空上方,更有厚厚的,洁白的不可思议的云,一种虚幻缥缈又庄严厚重的感觉。
云浅同绮画站在一起,手中紧张的握着别在腰间的木剑,指尖泛着白,虽是不曾见过的景象,但她还是无法放下心去欣赏什么,师父对她仅有一个要求,然而如今她却
绮画站在云浅身侧,银牙紧紧咬着嘴角,仿佛是在挣扎些什么,看着身边容貌气质皆在她之上的云浅,绮画最终还是狠了心。
只见她双手有些颤抖着从袖中拿出一盏白玉瓶,身子慢慢倒退两步,慢慢讲白玉瓶的盖子拔开。
黑色的气体无声的从瓶端腾升而起,逐渐形成一个如同鬼魅的形状,全身暗色的光华流动,眼睛竟然透着幽幽的绿光,带着阴森森的邪笑,光是面象就十分可怕。
这还是上次下山时,自己费了很大的功夫将这鬼魅引到这伏魔盏中,因为门中近日繁忙,所以从来没有时间去理会它。
如今,正好可以利用利用它
云浅本就对妖魔之气十分敏感,察觉到身后有厚重的魔气浮动,不由转身看去。
只见那鬼魅的身影飘浮在半空中,一上一下的俯看着绮画,云浅心中大惊,忙拔出身侧的木剑飞身来到绮画身边。
“绮画姐姐!你没事吧!”语气中尽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