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变,似不以为忤,意态慵闲地走到楚邪情身旁的一张长榻上,散发着浓郁芳香的娇躯轻轻盈盈的坐了下去。
虽然未着鞋袜,但是那无瑕的纤足却是片尘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兰般淡雅怡人的体香淡淡的飘入鼻端,楚邪情心中欲念猛的腾起,只想将眼前美女压在身下,在她无与伦比的娇躯上寻幽探秘。
“敢问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层迷雾的动人眸子上下打量着楚邪情,清脆悦耳的声音已传入了耳内。
此时正近距离细看美女的楚邪情发现,此女简直是人间极品,绝对是男人的恩物。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楚邪情心中暗忖古人所说的倾国倾城,红颜祸水想来就是这级别了,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的第一美女,志玲姐姐什么的,和人家比起来,完全就是渣啊!
楚邪情一时间看得神为之夺,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仿若身在云端,不知人间几何,忘了回答。
“公子”见楚邪情如此反应,眼前美女也不着恼,继续问道。
心中一凛,楚邪情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自己对女色还真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
楚邪情急忙收起色心,连声道歉:“在下失态了,望姐姐切莫见怪。”
这种情形美女似已见得多了,楚邪情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摘下面纱,让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绍道:“妾身姓母单,公子称呼我东溟夫人好了。”
楚邪情身躯一震,虽然掩饰的极好,但仍然骗不过东溟夫人的秀眸。
单这个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现在又自称东溟夫人,难怪飘香号和流球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楚邪情现在若是还不知道对方身份,那简直可以跳海喂鲨鱼了。
竟然是流球岛东溟派的人,但是楚邪情对东溟派的记忆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时期,宋元两朝并不了解,难道经过了如此长的时间,这个干军火买卖的帮派仍然存在?
皓齿微露,东溟夫人浅浅一笑,道:“公子还没有回答妾身刚才的问题呢?”
明明已经从韩宁芷那里知道了楚邪情姓什名谁,但东溟夫人似不希望楚邪情知道这点。
楚邪情不知对方心意,面上不露丝毫破绽,微笑道:“在下楚邪情,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东溟夫人镇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楚邪情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在翟雨时面前胡诌的内容重复了一遍,东溟夫人安静的听着,不置可否,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奇异感觉。
东溟夫人望着楚邪情,蹙起黛眉道:“东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动,可是看公子的样子似乎听说我派?”
“不敢隐瞒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岗军中曾任先锋大将,后来归顺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帐下听令行事。”
知道自己刚才的异态果然瞒不过对方,楚邪情咳嗽一声,继续道:“所以在下的确听说过一些关于东溟派的事情,只是刚才骤然听说夫人姓单,又自称东溟夫人,一时间不敢确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还不怎么显山露水,不过楚邪情骗人的功夫却已经是如火纯青了,编起谎话来,那就一个滴水不漏。
东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轻声道:“不知公子对我东溟派了解多少?”
“东溟派位于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岛上,派内以女性为主,派内分男女两系,女以单为姓,男则姓尚。”楚邪情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说的内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据先祖的记诉,东溟派是以打造贩卖兵器为营,江湖上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贵派。”
楚邪情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半晌后才恍然道:“贵派每三年会到中原一行,接受各大帮派的武器订单。”
东溟夫人动容道:“没有想到公子竟然对我东溟派如此了解,我派虽以武器经营为生,但开唐盛世,天下太平,这生意也就被搁下了,之后又因为一场突发的变故,我派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踏足中原了。”
楚邪情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心中暗自想道:“我还知道你们东溟派女系有四大护法仙子,男系亦有护派四将,而每年春分时分你们会到沿海郡县挑选少男到琉球去,男子若归入东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于东溟派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东溟夫人没有说,楚邪情自然也无从得知,当然现在他也不好直接问,毕竟关系还未到位。
东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眼中交织各种复杂的情绪,楚邪情则趁机贪婪的欣赏她碧月羞花的娇颜。
不论倚门斜靠,或是正襟端坐,东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蕴藏着一团难以掩饰的火焰。
柳眉修长,灵眸顾盼流离,她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诗一般细雅的风韵,那白皙的皮肤散播着一种耀眼的光彩,每一分c每一寸,闪耀着一种不经一触的挑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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