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见轩辕知宁垂眸不语，刚刚还飞扬愉悦的心情，也渐渐沉了下去。

他伸出手，轻轻将她的头抬了起来，逼着她与他对视，蹙着浓眉，沉声问道，“丫头，你不相信我？”

轩辕知宁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悦和痛楚，却只轻叹一声，“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们如今不过只有露水缘份一场，你说，我该相信你吗？”

拓跋烈不满地冷哼，“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女人不该从一而终吗？难道你还想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准！”

轩辕知宁听着他那霸道的语气，不禁有些好笑，“修道之人，不是更讲究随心所欲，随缘而行吗？如果我们有缘份，终究会在一起的；如果我们没有缘份，你就算强求，也没有用。”

拓跋烈听到她的话，又气又恨，低头便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看她疼得眼泪汪汪的，这才像是解了一点恨。

“你这张小嘴，太可恨了！你就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恭守三从四德吗？”

轩辕知宁不屑地挑眉，“三从四德？那是什么东西？很抱歉！我不会！”

拓跋烈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模样，再想起她前世那傲娇的模样，愣了一下，突然朗声大笑起来，亲昵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满带宠溺地说，“你啊！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轩辕知宁心里一跳，又来了！又是一副这样和你相识了千万年一样的熟悉感！可偏偏她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你懂、我啥也不知道的感觉，特憋屈！

她挑了挑眉，轻睨着他，“你认识我？”

拓跋烈定定地看着她，似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去，将自己烙印在她的心海里，“是，我认识你，前世，今生，宁儿，我已经等你等得太久了！”

前世，今生？

轩辕知宁心里一紧，像是想到了什么，颤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