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对自己说,这只是梦,一个不可能成为现实的梦!
这个晚上,张建中总忘不了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总觉得在一个不知道的地方瞪着自己,像是要窥探到什么?他时而认为那目光是在戏弄自己,时而又觉得是真情流露。
他对自己说,她不可能掩饰得那么好。
他又对自己说,她会对你张建中有那种心思?别说你已经结婚,就是没结婚也不可能。
敏敏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张建中说:“拐了一个弯,去了一趟边陲镇。”
他没说假话,却没说去见三小姐。
“那边怎么样?”
“还好吧!”
“还是舍不得那里?”
“也没有舍得舍不得的,服从组织安排,要我离开边陲镇,就要离开,让别人去当一把手,那里的发展就按别人的构思走。”
敏敏问:“今晚要不要?”
张建中懒洋洋地看她一眼。
“不要别怪我啊!明天想要都不行,不只是明天,一连几天的啊!”
张建中明白她的意思,也意识到不要的话,太不合常理,你张建中明知要休息好些天,不可能不只争朝昔。
敏敏也发现了,说:“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不会吧?你没有努力吧?”
“以前,不用我努力,你就斗志昂扬了。”
敏敏又把那东东吞了,张建中一个哆嗦,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
“假如,你没有结婚,我是说假如。”
她把决定权jiāo给你,如果,你没结婚,会不会说,你嫁给我吧!当时,你说了,她会怎么样?难道她会扑进你怀里?
“今天,是不是累了?”敏敏抹了一把淌落下巴的唾沫。
“有一点。”张建中不得不掩饰自己。
“那就算了。”敏敏在他身边躺下来。
抚摸她绸缎般光洁的背脊,一直滑到她ròu多的屁屁,轻轻地捏,又顺着股沟钻进去,那眼泉很湿润。
“你愿意就这么算了吗?”
敏敏把一条腿架在他身上,让他的手更自如。
“你说呢?”
他低头吻她还是那般细小的花生米,她喃喃:“我当然不想就半途而废。”
张建中也不希望就止打住,对自己说,不该是你的,想那么多干什么?该是自己的就要好好享用。张大嘴,仿佛想把那团ròu一口吞下去,张建中想,三小姐应该也有这般饱满,应该也是一口吞不完。
或许,或许,还有那个没有化掉的鸡蛋黄。
敏敏的鸡蛋黄已经化了。
他对自己说,你不能贪心,不能还惦记别人的。他又对自己说,惦记又怎么样了?想都不能想吗?犯罪未遂貌似可以无罪释放吧?他仿佛又看见三小姐那双大大的眼睛,他对她说:“你再想,再看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她仿佛说:“你怎么对不我客气。”
他狠狠地说:“你马上就知道。”
念头一闪,敏敏悲喜jiāo加地说:“你不乖了。”
第一时间翻到她身上,猛、准、狠地长驱直入。
“就知道你不会心痛人。”
张建中的速度很快,一阵狂风暴雨。
“你温柔点行不行?”
“不行。”
敏敏抱着他,迎合他。
“你今天怎么样了?一会儿冷冰冰的,一会儿又像火山bào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张建中慢了下来,知道自己把敏敏误以为是三小姐了,心里好一阵愧疚。
虽然对赵氏大厦感兴趣的人不少,但真能一下子拿出现钱的人并不多,生意人有钱,但钱都扔进投资项目里了,手头上并不见得有多少现金,有说分期付款的,有说要等从银行贷的,大少爷一口咬定,必须要现金。
他不缺钱会变卖大厦吗?
“你不会对大厦也感兴趣吧?”
张建中说要跟他谈大厦的事,大少爷有点惊讶,却又不敢小看他。毕竟,他不是正经生意人,手里有多少钱都不奇怪,他做的是政府生意,要贷款拍着胸脯就敢贷,而且,银行也会贷。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你什么事不敢想,不敢干?”
张建中笑了笑,说:“但也不会盲目得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是觉得奇怪,一听说,你要出让大厦,我总觉得不现实,想证实是不是真的?”
他不能让大少爷知道,自己与容老爷有过接触,三小姐完全站在容老爷那一边。
“我决定去京城发展,在京城盖一幢比这里还要气派的大厦。”大少爷当然不会说自己很不妥,自己急等钱用。
张建中不给他留面子,说出了他面临的困难,半遮半掩,是不可能谈下去的。大少爷还是不承认,说:“你听到的只是不利的一面。”
张建中不再跟他说些不实际的东西,单刀直入。
——你有没考虑过,找一个合作伙伴?一起承担风险?
——京城没人兴趣,省城没有吗?私营老板没兴趣,国营企业就没兴趣吗?
劝大少爷是多余的,张建中更希望从他嘴里了解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听说,现在分管企业的是蔡副省长,或许,他可以帮你的忙,他出面,或许能找到某一家国企与你一起承风险,毕竟,现在的房地产大有赚头,或许,可以破例贷到款。你是省里数得着的私营企业,遇到困难,政府有义务替你渡难关。”
“你是不知道,这个蔡副省长与以前那位副省长不一样。不是那么好打jiāo道。”
如果,是原来那位副省长,大少爷应该不会如此一筹莫展。
张建中知道不好打jiāo道的含意,笑着说:“是不是没找到有效的办法?”
“我已经倾尽所用,还是找不到突破口。”以前,一幅字画就能搞定前副省长,现在,连套近乎的机会都没有,“不夸张地说,他属刀qiāng不入。”
“没这么可怕吧?”
心里不由地凉了一半,连大少爷都无法接近,他张建中更是难如登天了。
“这么说,别想指望蔡副省长了?”
这话看似说大少爷,实则是说自己,或许,孟市长早知道蔡副省长是铁板一块,所以,让张建中来啃这个啃不动的骨头。你啃不动,是你自己办事不利,与他孟市长无关。
1010无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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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真涛反映过来的消息也证实了一点:“他没有任何嗜好,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的秘书说,他直接就是工作狂,每天没有上下班时间。”
妈的,这也是一种嗜好。当初,老李貌似也是这秉xìng,然而,老李还下下棋什么的。
“散步总有吧?”
现在的人即使再没特长,因为在办公室坐久了,晚上也会散散步,一边走,一边思考问题。
钟真涛问:“这也算嗜好?”
“这不是嗜好是什么?”张建中像一只苍蝇瞪到了下蛆的缝。
“他的秘书说,他几乎每天都散步,吃了晚饭都要散步一个小时。”
“弄清楚他散步的路线。”
只要知道线路,就可以想办法在那里制造相遇的机会。
“每天,他都从他的办公室步行去食堂,然后,从食堂出来,绕着会议中心转两圈,才又回办公室。”
“在省府大院内?”张建中说,“这不像关在监狱的高墙里?”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总得回家吧?是不是可以在回家的路上制造车祸,当然是最轻微的,然后下车查看,寻找见面说话的机会?钟真涛的回答却令他连这点小伎俩也无法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