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s市昏黄的路灯将各色景物都描成一个个重叠的黑影,纪流年拖着大包小包在拥挤而淡漠的人群里踽踽独行,小小纤细的手指被勒得生疼,但她必须加快脚步,因为母亲一定站在小区的门口翘首企盼。
在这世界上,她只剩下母亲了。
小区已经太过老化,在半个月之前已经被列为危房,但她们暂时没有找到新的去处,小区年久失修,没有路灯,她实在害怕腿脚本就不方便的母亲会不小心又摔倒。
经过s市最繁华的地段,某店正播放着一段音乐:
“一个一个笑窝 /一段一段泪光
每一次都以为/ 是永远的寄托
承受不起的伤/ 来不及痊愈就解脱
我们 /已经各得其所
所谓承诺 /都要分了手才承认是枷锁
所谓辜负/ 都是浪漫地蹉跎
所以别问/ 还差甚么我们没结果
都结了果/ 却由他来收获
那时候 /年轻得不甘寂寞
错把磨练当成折磨
对的人终于会来到
因为 /犯的错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