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五媚皱眉恼怒。

风华转身将剩下的糕点全数装进了盘子中，细心摆放，仿佛没有听到五媚所说的。一如他雕刻古琴一样，一样专注。

摆好，风华嘴角一抹苦涩地笑笑得非常落寂。妖冶邪魅的惑世容颜风华绝代。可惜却没人欣赏。

“做好了，你尝一尝？”将糕点送于五媚面前，里面是他的心意。

而五媚瞧上一眼，见糕点摆放成‘心’形，顿生厌恶，“你幼不幼稚？”

说罢，一掌挥出，糕点飞向屋外，顿时糕点散落一地，瓷散摔碎。

心意白费。

望着那糕点滚落于地，阳光照射在糕点之上，仿佛是欺凌，竟觉得糕点也受尽了委屈。

“我是狐妖一事，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五媚再次质问，风华目光依旧注视着屋外的糕点上。他的心意被辜负，被无视，被拒绝。

“你说话啊？难不成你还哑巴了？”伸手推搡了一下风华，他竟好像无力一般，退了一步，五媚再推，他又退了一步。

“跟我回现代可好？”风华终于开口了。

五媚冷嗤，“啧啧，现代？跟你回？你认为你对我有吸引力？”说罢，五媚又问了一遍，“那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风华目光收回了，注视五媚良久，终究答了，“是。”

五媚一时感觉想哭，她有得罪他么？其实她只是认不出心里的那个影子到底是谁。

“果真是你，你真让我失望。”五媚闭上了眼，有分不清的感觉萦绕于心，五媚辩不清楚她是该愤怒还是怨恨，还是高兴。

“哈哈，真的是你，你去死。”不知当时在想什么，五媚用力一推，风华身体便沐浴在了暖洋洋的阳光下。

身体立时升起袅袅青烟，还是腐蚀的“哧哧”声，他却不躲不闪，只注视着把他推向阳光的她。

阳光是美好的，可对于他，那是黑暗，是地狱，是深渊，是可怕的。

这样死在心爱人手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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