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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我这是觉醒了吗? 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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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其他任何组织愿意宣传的消息一样,芙罗拉升任n一8的消息在转眼间传遍了大陆的各个角落,准确的被传达到了每一个因为n一1战死而感到惶恐不安的战士耳中。

“n一8?那位n一1曾经待过的位置吗,也就是这位前辈会受到组织的大力培养对吧,而且听说她们是姐妹耶,所以即使一时半会还比不上,但总有一天这位前辈也会成为雪妮前辈那样的强者吧?她一定会为组织里的各位撑起一片天空的,我们真是太幸运了,能生在这样一个人才辈出的是时代里,用不了多久,现在这种伤亡率一定会降低的!”

在某个下位防区的边境上,青涩的少女在从代理人口中听来这个消息后,一脸激动的向着身旁的挚友说道,天真的女孩完全无法理解上位战士c甚至是n一1在几年间频繁更换所代表的意义,只是在为自己幻想的那美好未来而欢欣鼓舞。

与她相仿,她身旁的另一个女孩也面露崇拜的神色,嘴角挂着羞涩:“真是厉害,听说那位前辈也只比我们早一期进入组织呢,两年不到的差距,她居然已经升任个位排位了,两年后的我能不能升到前三十都是个问题呢。”

“你是不可能啦,你只是个笨蛋啊。”女孩一脸坏笑的打趣道。

“啊啊啊,白痴,你找打!”友人恼羞成怒,追着女孩狂挥粉拳,两人在这难得的好消息的激励下,安然享受着这无知者的幸福。

大陆另一头。

“听说了吗,那个叫芙罗拉的丫头升任个位了唉。”年长的战士拎着大剑,面露轻蔑的神色嘟囔道,同时举起手,看似随意地将大剑挥舞了几下,锋利的剑刃将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削成了一块棱角分明的正方形:“虽然说我不敢怀疑那个女孩的妹妹的潜力,但她毕竟还太年轻,出来历练的时间太短,又不像那个女孩那样拥有那么多生死一线的经历,让她就任n一8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就是说啊像我这样排在n一17的人也才前进了一个排位,她何德何能一口气跨越二十多个排位的差距冲到那么前面去呀?”蓄着一头齐肩卷发的少女散发着恶意说道:“现在的新人抱着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实力就自觉满足,还不知道她们要不是生在了这个乱世,甚至连成为正式战士的资格都没有呢,说实话,那个叫芙罗拉的后辈战绩平平,我是看不出她跟那些成为战士不到半年就死掉的家伙有什么不同。”

“是啊估计只是因为被看中了天赋,才授予了这样一个职务吧?”年长的战士摇了摇头,手中的大剑往地上一插,露出一副似是憧憬似是遗憾的表情:“如果登上那个排位的是安杰娜前辈就好了,如果是她的话,大概没有谁会有半句不满吧,只是可惜”

“安杰娜前辈吗是啊,如果是那样可靠的前辈的话该有多好,可惜现在上位的不过是一只菜鸟。”卷发少女吊着死鱼眼,闷闷的吐出嘴里的野草,然后不爽的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怪声,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然而,少女心中的怨念还未完全释放出来,就被一声凌厉的呵斥给强行堵回去了。

“你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又怎么能判断她没有足以胜任的实力?”

闻言,少女似有些不满,但却不敢像刚才那般肆无忌惮。

“诶?难道凭经验判断不行吗?”

“经验?经验能作为什么凭据吗?雪妮在成为n一1前半年,有谁能凭经验确定她在半年后能胜任那个排位吗?”

卷发少女语塞,脸上泛起一阵苍白。

“我相信她没有任何问题,她有那个实力即使让那个排位再进一步,她也会有相匹配的实力!”透着剑芒般寒意的声音铿锵有力,令两人一时竟拿不到勇气出言反驳。

年长的战士干笑一声:“抱歉,珍,我们刚刚只是胡乱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啊,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服役几年却总是郁郁不得志的前辈就是喜欢碎嘴。”

英气十足的少女站在一旁,淡淡的看了两位前辈一眼,然后转过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原以为能在任上存活四五年的前辈会有什么独特的处事之方,没想到也如阴巷酒馆里那些泼妇们一般只会闲言碎语,简直令人失望。

既然讨伐任务已经结束,那便离开吧,反正向代理人的报告并不怎么重要,那些前辈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少女踏着步子,意气风发的离开了那陈旧的据点,留下两名战士面面相觑。

卷发少女面露不满,大叫道:“什么嘛,有点实力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吗,连什么叫尊重前辈也不会!”

少女那刻意拉得尖细的声音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就连她身边的年长战士也不由得微微皱眉:

“算了,别说了,听说她们是舍友,多少有些维护也是正常的,她们都是些新秀,是潜力股,我们这些过气的老人何必去得罪她们呢”

“切。”卷发少女冷哼一声,却也没敢再多说话。

珍已经离开,但小巷本来就沉闷的没有丝毫声响,加上战士们那不加遮掩的声音,这些话很容易的便传进了她的耳中。

珍稍稍停下了脚步,回头注视了那据点片刻,然后转身离开,同时,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嘲笑。

哼,你们就继续诋毁她吧,这都是毫无意义的,那个女孩绝对不会被这么一点闲言碎语给打倒。

你们不会理解,那个女孩为了追逐她姐姐的脚步,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也不会知道,那个女孩的心有多么坚毅。

看着吧,总有一天,你们会打从心底里认可那个女孩的——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前辈依然能安然留在任上的话。

走出小巷,明媚的眼光洒落在珍的身上。

啊又是新的一天了,那个女孩,有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吗?

珍突然笑了笑,这根本就是无须担心的问题吧?

既然接受了曾经属于那个人的排位,就说明她至少摆脱了失去那个人的恐慌——即使心里一定很难受。

霎时间,珍眼前的光斑突然模糊了片刻,岁月仿佛倒退了许多,回到了那个光斑透过微小的缝隙射进寝室的日子,那个总是面色温和的女孩依然天天坐在靠近窗户的角落,看着光斑消失在傍晚,暖暖的笑容也随之沉入黑暗。然而,画面一转,眼前的场景又再次回到了这座古朴的小镇,回到熙熙攘攘的早市中来。

珍悄悄皱起了眉头。

她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呐,一定能过的比谁都好吧?可为什么总是有些不明由来的担心呢?

不要太勉强自己啊

就像每一个八卦新闻一样,这件小事造成了一时的轰动,也给不少新晋的战士们带来了一些鼓舞,却终究没有形成大潮,组织里的每个人都记住了芙罗拉这个名字,但却没有哪个战士有那个闲工夫去期待这件事的后续,不消半个礼拜,这件事就被忙碌不堪的战士们抛之脑后了。

而作为事件主角的芙罗拉,却因为组织临时的工作调配,一直奔波于大陆中部及附件的地区进行支援和讨伐任务,迟迟没能顺利前往东北部那属于n一8的防区去瞧瞧,也就自然而然的,没有看到那漫天飞舞的白雪,没有见到她从小到大最想看见的场景。

不过她也不心急,也许就像她所说的那样,她真的已经不再对那些雪景感兴趣了吧?

“我已经不喜欢雪了”再一次呢喃起这句话时,少女目光所视的方向,恰恰是那终年积雪的北地。

数日前。

身体是被撕碎了吗?

那冰冷刺骨的疼痛,在被撕裂的刹那就已经感受不到了。巨大而锋利的剑刃切割着身体,随后所有神经c肌肉和骨骼都被巨大的蹄印深深的砸入土地上,温热的血水融化着坚硬的冻土,使粉碎的身躯能被更进一步的砸进土里。

蹂躏,比被单纯的撕裂和剁碎更加的痛苦。身体那强大的自愈能力和恢复的本能此时成了最可怕的折磨,肌肉在妖气的作用下被愈合,神经连接上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另一节神经,骨头在碎渣的状态下被强行拼接在一起,然后在黏连的一刹那被再次跺得粉碎。

也许是折磨,也许是那男人所谓的绅士的礼节,所以脑袋并没有被纳入踩踏的范围,所以反而更痛了,神经没法彻底碾碎,疼感被胡乱再生的神经源源不断的传达给大脑,那再生后分叉的神经比正常该有的多出十倍c百倍,所以痛苦也十倍c百倍的递增,痛得直达灵魂,连思考也办不到了。

随后,恢复终于减弱了,大概是妖气耗尽了吧,也是呢,毕竟不是永动机啊,妖魔血肉什么的终究有个极限吧,到了一定的指标后就会报废啦,这种程度的超负荷运转后以后还用不用得了估计会成不解之谜了吧。

因为恢复力的消失,神经传递来得痛感也随之消失了,大脑终于能感到一丝清静了。

说实话,真是不敢相信,在绝境的情况下居然能压榨出这么多的妖气用来恢复,看来死亡果然是激发潜能的好方法啊。

可惜这是真的要死啦。

都成肉泥了,连觉醒也做不到,妖气全都顺从本能的被用来恢复了,哪里还能借来支撑改变身体形态所需的能量?

所以只能死了呗,而且还是憋屈的被踩死,简直逊毙了。

死了的话,大概什么也看不到了吧,看不到人哭,看不到人笑,什么也没有了,这次或许不会再有谁帮我穿越了,虽然说达成了当初的心愿,可这辈子的梦想,依旧得带到下辈子去了啦。

不经意间,一股寒意袭上心头——虽然现在大概连心在哪块肉团里都分不清了——雪妮很清楚的感觉到,那股名为死亡的寒意正在侵蚀着她的灵魂。

又一次感受着自己从身体到灵魂慢慢的冷却,最终变得冰冷而僵硬,这种感觉着实不爽,估计再也没有谁比她更能体会死亡是什么感觉了。

世界陷入了黑暗,之前那些洁白和血腥都瞬间远去,一切回到了最终与最初,那一幕幕名为人生的片段飞快闪现,最终定格在了某些放不下的画面上。

背景是一片干净的纯白,此时的脑海中已经无法描绘那些繁杂的刻画了,画面上,微卷发的少女捧着鲜花巧笑嫣然,那一刻,不知从何处洒落的阳光将少女照的圣洁而绚烂。

真是美得不像话啊。

当年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孩,终究还是成为了如此美丽的少女啊,温和的笑脸就像妈妈一样,或许会引来一些男孩不顾一切的追求吧。

若能看你穿上婚纱,该有多好。

只可惜,你如花般盛开的年纪,我的世界却已经僵硬的剩下黑白。

什么都看不到了,真是可惜呢

“并不是”

“如果连你也放弃了,那她一定会在披上婚纱之前就悲惨的死在某处吧?”

谁?是谁的声音?

“那个孩子只是个过于坚强的笨蛋罢了,而且坚强的还不是全面的,她的坚强只在于应付外界,而在内心里,她绵软的像团棉花。”

“只有你才是她的支柱啊!”

“不要让她用那团棉花去扛起整个世界。”

那个声音沉默了,过了一会后又缓缓传出:

“我已经没办法替你继续陪伴着她了,接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用双眼去注视她了哦。”

这说的是什么?你想表达什么?

“喂,我说”声音的语调变了,变得有些轻浮,甚至像一些酒馆里调戏女性的风流浪子:“你因为那个孩子的身体而感到过兴奋对吧?”

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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