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璟皱了皱眉头。

“噬心散是天下有名的毒药。这听起来有点不太可能。”老者又缓缓开口说道。“当然了，换血的必须得是那深厚的人。每隔一个月调换一次血。刚开始只用很少的剂量。一年过后，来个全身换血。而换血的过程中。中毒者和提供血的人都有可能会死掉。”

听完老头的解释，白墨璟背过身去看着窗外暗沉的夜色，好看的双眉皱了起来。

少顷，白墨景深深地叹了口气:“有多大的几率可以保住她的命？”

闻言，老头正举着酒壶往嘴边凑的老头手挺在了半空，双眼圆瞪，惊愕的看着他这一生最得意的弟子。

虽然他也只有两个徒弟。

“你想要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

“嗯！”白墨璟回过身，坚定的看着自己师傅。

“不，老夫不同意!”老头一把将酒葫芦重重的放在桌上，转身背对着白墨璟负手而立。

“师父，徒儿心意已决！”

闻言，老头叹了口气，原本盛满怒气的双眉，被一抹无奈忧伤代替。

他这徒儿，平常高冷的要死，也就在拜他为师的那一天喊了自己一声师父，此后便一直叫自己老头儿。

老头儿扔记得当初那个小小的孩子贵在自己身前，请求自己收他为徒的坚定的眼神和语气，如现在一般无二。

罢了罢了，一切皆有命数。

“哼！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想气死老头子！”心里虽然已经想通了，可是傲娇的老头儿可不会那么快就服软，他决定了要凉上他们几天，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他老头子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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