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自己再如此沉溺下去，狠心的毅然决然的离开神界，去了其他几界游荡。后来的几千年，他都再没有回去看过那个女子，他怕自己心软，带来不必要的后果。就在某一日，他偶然从魔兵口中得知他们举旗攻神的消息，于是他心乱如麻的拼命赶回，只见她站在高台之上红衣飞舞，大义凛然的模样。”

“他恨，他恨为何牺牲的偏要是她。后来，他成功救了她，可她的族人却全在那一场战乱之中尽数消亡。她怨恨他为何将她救下，本以她一人之命便可以换取天下无安，如今，却让她独自背负亡命。”

“他无言，他只是爱她。就算是牺牲天下人，他也要保住她。他不止一次承认自己疯了，可那又如何，她还在不是吗。”

“他以为她会一直在他身旁，却怎想她迷晕了他，已一己之力铲除魔族，等他赶到时，她已几乎魂飞魄散。在血流成河的尸骸中了无声息。他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大雪三日不绝。”

黎欢不知何来的丝丝抽痛，掩着悲伤问他：“那她是死了吗。”

“没有，他用尽毕生神力救了她。”他回答的风轻云淡，却也只有他自个懂得这些苦楚，掩饰，他早已习惯了。

“师傅，那结果如何。”

结果如何他柔情的对上她期望的眼神，麻木开口：“最后双宿双飞了。”

黎欢静静叹了口气：“这比以往的故事要真切多了。”

他周身寒冷刺骨，红叶大片掉落，嘶哑的问：“黎欢，若，你是那羽泽，你会怎么做。”

黎欢傻傻的笑着，没有望见他眼中的凄苦，肺腑的说：“我大概会与那上神一样的抉择。”

再来一次，你依然会选择离我而去是吗。

罢了。

白墨望向远方垂暮的天空，眼中的神色如同那黯然的天空一样：“你可知黎欢二字的含义。”

黎欢随着他深沉的目光看去，随后摇头：“不知”

“黎明初现，方得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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