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陈锋直接问了句，孟青君是心理学专家，观察入微或许能看到自己所没有注意到的人物。

方东？陈锋眉头皱了一下，想都没想立刻否定：“他不可能。”

“看资料上所说的，这家伙简直是个活宝。”冯明满脸不屑的靠在椅背上。

陈锋倒是没有怪孟青君怀疑方东，这只是一般的办案步骤，设计怀疑对象很正常：“方东的能力是不错，但他”没有作案时间，而且也没有作案的动机。”

而且，陈锋也没听说方东和韩倩有什么矛盾。

冯明挠抓着头发，原本以为案件告破在即，现在看来这案子好像才露出一个小角，而且这小角他们现在也看不真切：“那凶手耍的好手段，估计在咱们侦查田柔事情的时候，他已经把不利于自己的证据销毁了。”

想到这里，陈锋也不说话，只是沉着脸不断的翻看手中的卷宗，眼睛在那些现场照片上打转。

孟青君几个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这凶手实在是太狡猾了，让人根本抓不住他的把柄。

先前陈锋一直在纠结李勇尸体的问题，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从先前孟青君说话让自己过去的语气中，陈锋就能听出那里面应该有对本案有用的线索。

“就好像是有人故意放进去一样。”孟青君眼中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