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白提出双赢，当然不会白让蒋立言占便宜，说：“总得谈谈条件吧。”

蒋立言头疼，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和黄建白做交换，和黄建白做交易，他没占过便宜，而且经常吃亏可是，话说回来，不谈交易，接下来谈什么啊，没办法，蒋立言硬着头皮，说：“你说吧。”

黄建白对于和蒋立言谈什么早已盘算好，说：“我告诉你们怎么提纯伏特加，你们宁康酒业出产的伏特加必须交由百计思量酒吧来dài li。”

“什么？”蒋立言一惊，忙说：“是不是太过分？”

黄建白信誓旦旦，一点不认为自己提出的要求过分，说：“怎么过分？”

蒋立言眼睛冒火，说：“交由你们dài li，你们八成皮？”

黄建白说：“对啊。”

蒋立言说：“凭什么啊。”

黄建白说：“你不交由百计思量酒吧dài li，我凭什么告诉你怎么提纯伏特加。”

蒋立言可以爬上来，成为集团总经理，不只是依靠巴结领导，自然还要依靠能力，说：“黄建白，你说说看，你怎么想起，告诉我们怎么提纯伏特加？”

黄建白直言不讳，说：“你没看《经营报》啊？”

《经营报》是大报，影响力大，蒋立言说：“当然看。”

黄建白说：“别人抹黑我c百计思量酒吧，你看不到。”

蒋立言窃喜——总算有人跳出来伸张正义抹黑黄建白，说：“看到了。”

黄建白对于别人抹黑自己造成百计思量酒吧xiā一 sh一u伏特加受到影响并非不在意，叹气，说：“不是明摆着，继续让百计思量酒吧直接chu sh一u伏特加，只会导致销量继续受到影响呗。”

蒋立言说：“可是，转由我们酿造，你怎么可以肯定，别人不会抹黑呢？”

黄建白鄙视，说：“不是明摆着，对付敢于抹黑我们，是由于百计思量酒吧没根基，是软柿子，可是，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大财团啊，财大气粗，关系广，谁抹黑你们之前，不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们几斤几两啊。”

蒋立言惬意，在他看来，黄建白没说话，可是中听的真不多，掐指一算包括之前说的不超过一百句，忙说：“是啊，是啊。”不过，关于交由百计思量酒吧当dài li，在他看来，还是过分，说：“当dài li什么的，能不能再谈谈？”

黄建白不肯退让，说：“不可以。”

蒋立言说：“为什么啊？”

黄建白直白说：“别的酒吧可以从别处买提纯的伏特加，我们怎么拿捏他们，压制啊。”

“噗——”蒋立言喷——别的酒吧要从百计思量酒吧进货，怎么和百计思量酒吧竞争，没法不感慨，说：“你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