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男孩子被吓到了，扑通一声从凳子上掉下去，我伸手去拉他起来，他害怕的一只手挡在自己面前。

“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乱来！”

他惊慌的大喊，我听着聒噪的不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闭嘴！不准吵！”

他瞬间闭上嘴巴，只是眼睛里的恐惧满的要溢出来。

“这是交易，”我深吸了一口气，耐心的跟他解释，“我们宣传单上也明白的说清楚了，本店不收钱，但是要拿一样东西来换，而你身上我还感兴趣的，也就这张脸了。”

“放心，我要你的脸不是说把你的脸皮割下来，而是你在别人眼中，会变一个样子。”

“变，变成什么？”

“变丑喽，”我看他慢慢的也冷静下来了，就把万重写的规定拿出来，“这是交易的约定，你如果同意的话，就可以签订契约了。”

男孩子从地上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回桌边拿起那张纸，他的瞳孔逐渐放大。

他看了很久，万重忍不住去一边休息了，我拿了小说出来看，顺便沏了一壶红茶。

“我，我要考虑一下。”

“可以，不过你只有三天时间，时间一过，你就再也来不到这里了。”

是的，三天一过，他就会忘掉自己来过这里，取而代之的，是天道随便给他编造的记忆。

“好。”

男孩子背包走了，万重变chéng rén形坐到我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看来，这对人类来说还是太难以接受了。”

我合上书，热切的看着万重，他被我看的受不了，一脸嫌弃的看我，“说吧，又要本尊干什么？”

“要不我先试试？”

“试什么？”

“穿越去二次元的空间啊！”

他瞟了眼我手里的书，淡定的将茶水一饮而尽，“别做梦了，你走了，生意怎么办？”

“这不是有你吗？”

我噔噔的跑到他跟前，扑闪着自以为还算大的大眼睛，“我就去几天，如何？”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