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那种祸害少一个是一个,还搞得这么麻烦。”回到住处,吴小雅把昏迷不醒的姜旋儿放到床上,疑惑道。
梦清尘一身紫色褪去,换之黑发黑眸,炎黄子孙的标志,红唇皓齿,紫金帝袍依旧谱写着黑暗君王的霸气,只是脸上却不知为何挂着无法掩饰的疲倦,:“看着吧,那老家伙一回到内族定然添油加醋,一方面杀了他脏了我的手,倒不如让别人动手。”
吴小雅蕙质兰心,只是平时不爱动脑,以老者的秉性一定在族中得罪了不少人,相信看他不爽的姜家高层一定大有人在,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失道,粉身碎骨。
“那另一方面呢?”
“另一方面姜家内族的那些家伙要是忍不下这口气也就罢了,否则我不介意帮老伙计打扫打扫卫生。”
话音一落,梦清尘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吴小雅打了个机灵,自己以前是不是对他太放肆了。
不过接着想到这家伙再如何厉害,还不是被自己算计了。
哼!再厉害还不是被本姑娘玩弄于鼓掌之中。
一想到这里,吴小雅又飘飘欲仙,洋洋得意起来。
在这呢,就不得不感叹感叹人生了,千万千万不要试图去揣测女孩子的心,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梦清尘无语了个无语,这小妮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不过也好,省的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烦人,喜闻乐见。
呵呵,真是同床异梦,各有各的想法,梦清尘很自然地绕过正在发癫的吴小雅,来到床前,望着床上的睡美人,不施粉黛依旧美丽动人的俏脸上还有哭干了的泪痕,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心生怜爱,一声叹息,左手散发着微弱的青光轻轻拂过姜旋儿的面门。
黄粱一梦,醒!
“嘤咛!”
天旋地转,姜旋儿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少女怀春,她梦见了阿言,梦中,自己和他的初相见,到后来携手走过的日子,那是自己最美好的时光,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如果这是梦,求求你,不要让它醒来。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时。
人生如梦,梦似人生,它的生命也有个尽头,它的旅程也有个终点站,到站了,该下车了,梦也该醒了。
红颜刻一道心伤血,朱颜凋两行离别泪。
又一次,她是哭醒的,奈何眼泪已经哭干了。
“虚无言,你个混蛋!”看见少女如此,梦清尘饶是素质再好,也忍不住爆了句cu k一u,饶是和虚无言关系再好,也忍不住要将他骂个狗血淋头。
只是见少女要醒了,赶紧将鬼脸iàn ju带上。
否则要是再误会这乐子可就大了,而且旁边还有一个十分不安分的吴小雅。
“啊!”相信任哪个女孩子美梦醒来,结果发现床前站着一名陌生男子,都会被吓到吧!
姜旋儿也不例外,一声高达九十分贝的尖叫惊天动地,就是吴小雅离振源相对较远也忍不住直起鸡皮疙瘩,更何况就在振源中心的梦清尘呢,不耳鸣算你厉害,梦清尘感觉耳膜都快炸了。
“s!”梦清尘的声音,犹如一缕清泉,流入少女心田,安抚少女惶恐不安的心。
殊不知梦清尘暗地里重重地抹了一把汗,他心中还真没底,如果自己不喊停,这小妮子是不是还没完没了了都。
恭喜你!你还真猜对了!
姜旋儿泪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自己是否失贞了呢,感到全身酸痛,看来dá àn是肯定的,阿言,旋儿没脸再见你了,妾身这就以死谢罪!
说到做到,姜旋儿果断抬手就向天灵盖拍去。
梦清尘吓了一跳,不让你叫你就以死相逼啊,别,那你还是继续叫吧。
良久,姜旋儿睁开双眸,自己蓄满全力一击的玉手还停留在半空中,还不清楚吗,俏脸一阵惨白,怒视梦清尘,嘶吼之声为何有些凄凉:“人都已经让你侮辱了,难道还不让我死吗!”
啥?你说我侮辱你?姑娘,饭可以乱吃,发不可以乱讲啊!至少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俺老梦还是明白的,更何况兄弟乎?
额滴窦娥冤啊!
梦清尘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的他知道再不解释那事情就大发了,“姑娘,话可以乱吃,发不可以乱讲。”
姜旋儿面露疑惑之色:“啊?”
唉!我们可怜的梦清尘话都不会讲了,被吓得语无伦次了都:“不是,饭可以乱吃,发不是,话不可以乱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