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感情基于男女之爱,而南泌喜欢你,她在今日你要离开之前留下确定终生的吻,是要你知道她此生非你不嫁;至于你的吻,纯粹是以你一己之见所谓报复,根本没有参透其中含义。”南晴耐心地解释着。
“照女孩献吻于男孩是确定终生,这是阿狮兰的规矩;但男孩强吻女孩,这无论是哪一族或哪一国可都是无理之举,在我们玛喇勒轻则对其负责重则牢狱难免。”
“她喜欢我?”温青痕支吾了半天诧异地指着南泌。
“如果不喜欢,还会任你摆布?”白了温青痕一眼,南泌羞涩地说道,这算是表白吗?温青痕有稍稍怦然心动的感觉。
“可你是我的猎物。”
“她同时也是你的妻子,”
“也不知谁说要选本宫。”幽怨。
即将抵达北境国边界,护卫队稍作休息,准备进入战乱之地,玛喇勒族也在与温青痕做最后道别。
脑子乱糟糟的温青痕终于得脱,在轮番的说教和手忙脚乱的穿戴甲胄中温青痕第一次尝到头疼欲裂是何滋味。
“告辞。”马车再次启动,卓言走在最后代表温家向目送温家人南下的玛喇勒族人行礼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