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鸣走出习武堂,踢着一块小石头,漫无目的的走着,心情很是烦焖,胡涛已经二阶了,可是自己连灵力是怎么样的都感受不到,真要打起来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知了在高高的树上一声一声的叫着,郭奕鸣听得更加烦躁,捡起石头朝树上的知子扔去。一只黑色的知子从树上落了下来。
微凉的风吹过,在炎热的天气里,最能感受到凉风的舒爽。就如同吃了古月奶奶家的冰黄瓜一样。想到这,感觉像找到了一个可以呼吸的地方一样。于是,朝古月奶奶家跑了去。
“古奶奶,古奶奶,我要吃黄瓜。“郭奕鸣跑到古月屋里,喊道
“呵呵,在井里,你去拿咯。“古月指了院内的井。
石头凿的井口边,绑了一根绳子,古月经常会在绳子上吊上一个竹篮,篮子里装了一些西红柿,黄瓜,梨,西瓜什么的。放在井水里,冰冰凉凉的特别清甜爽口。不止郭奕鸣,郁珺也经常来。
郭奕鸣拿了一根黄瓜,就坐在井边啃了起来。
“奶奶,胡涛给我的公鸡下了泻药,可是我又打不过他,你说怎么办?“郭奕鸣郁闷的说。
胡涛对郭锦以及郭奕鸣没有好感,是早有耳闻的。胡涛的娘一直对之前郭锦要走了粉晶的事耿耿于怀,时不时的嘴里损人。这种情绪随时时间的积累,就如同酿酒一样,长时间的发酵后,会产生很多种味道,而且很浓烈。
“你觉得做什么可以很开心?”古月问他。
“打他一顿!”郭奕鸣直接的说:“揍扁他!”
“哈哈哈,“古月笑道:”还有呢?“
“变得比他厉害,比他威风。“说完,郭奕鸣咬了一大口脆黄瓜,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就像嘴里嚼的是胡涛一样。
“你有很多比他厉害,比他威风的地方。你自己没有看见。“古月讳莫如深的说了一句。
“啊?有吗?“郭奕鸣抬头看着古月晒得有点黑,满是皱纹的脸。
“有的,仔细想想。“说完,古月微笑着走开了。
郭奕鸣想老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回家去了。碰见正在到处找他的汪瑞海。
“来,来,小鬼,我知道是谁下的药了。“汪瑞海神秘兮兮的轻声说。
一听这事,郭奕鸣就郁闷,丧气的说:“我早知道了,胡涛和叶英啊。叶英被竹叶青咬了,还在药所呢。胡涛我又打不过。”
“哟,这么快。”汪瑞海一只手把郭奕鸣拉到怀里,夹在胳肢窝下面说:“想不想出出气?”
“我刚问了古奶奶,她说了一堆东西,没怎么听懂,但大概是说不要吧。”
“哪那么磨叽,咱爷们就一个字,干!”汪瑞海提了提另一只手上的一个黑袋子,在郭奕鸣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郭奕鸣好奇的问
“山上那位爷拉的。咱放他床上去,干不干?”汪瑞海问
郭奕鸣笑了起来,干脆的说:“干!”
一老一小拎了个黑袋子,猫手猫脚的从胡涛房间的窗户爬了进去。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木板的破裂声。
发生什么事了?两人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到了胡岩在那吼:“看你做的好事!老大不小,还这么鲁莽!差点害了别人一条性命!“
“那是意外,又不是我本意!“胡涛辨解道。
“那你去鸡棚下药做什么?你说!”胡岩吼道
看胡岩的凶相,胡涛有些不服的说:“只是让他的鸡拉肚子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又没伤到人!“
“你还不知悔改!“胡岩怒火中烧,四下看有没什么东西可以拿起来打的。
“好啦,好啦,我也没觉得涛儿有什么错。“林翠花走了过来,扶起胡涛说:”人伤了又不是咱涛儿弄的,只怪那叶家没运气。再说了给鸡下个药算什么啦,又不是要毒死。那家没一个好东西,要知道当初是靠咱家的那块粉晶,郭锦他老婆才活下来的哩。你凶,你对人家郭锦凶去呀,凶咱涛儿做什么。“
听林翠花这么一说,胡岩的一腔怒火都不知道该往哪去,涨红了脸说:“愚蠢!你迟早会害了他!“气得摔门而出。
“快,快,快!”郭奕鸣掀开被子,轻声的催促汪瑞海把东西倒在床上。
汪瑞海一扯,把黑袋子里的粘乎乎的东西全倒在了被褥上,被子一盖。立马和郭奕鸣翻出窗户,溜走了,往郭宅的路上走着。
“爽不爽!”汪瑞海得意的问
“爽!”郭奕鸣高兴的回
“耶!”两人击掌互撞屁股以庆祝大仇得报。
“咳嗯!“
一老一小听着好像是郭锦的声音,立马安份下来。
“郭奕鸣,你过来”郭锦说道
“完了,我爹叫我郭奕鸣,不是小鸣。完了,完了。”郭奕鸣轻声和告诉身边的汪瑞海,然后慢慢的向郭锦走去。
郭锦带着郭奕鸣走到书间里,书房的一角供着一把剑。
“跪下!”郭锦命令道。
“爹,我“没等郭奕鸣说完,郭锦喝道:”跪下!“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否的威严。
郭奕鸣乖乖的在供桌前的蒲上跪下。
“斗鸡去了?“
“嗯。“
“很好玩?“
“不好玩。“
“那为什么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