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光永远都是短暂的,学生嘛,度完一个周末就应该开开心心的去上学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买呀不休!这星期!我到hb省来!去见斯大林!”温保正在胡言乱语,王埃霓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仿佛就能吹散满脸的仙气。
“我的小姐姐就这么没了啊!”温保以头抢桌,语气中充满了悲愤。
“又怎么了?”王埃霓强行打起精神。
温保欲哭无泪:“我原本以为那是一个纯洁的游戏,没想到居然是ntr大作,我悔啊,女主就这么被渣男给别让我遇到游戏策划,不然我要亲自上了他,让他抱着残菊悔恨终生。”
王埃霓一阵恶寒:“那还真是让人痛苦的事情啊。”
“你明白吗,你明白吗,那种自己心爱的女孩子被人夺走的痛苦啊啊啊啊啊!”温保两只手差不多快把眼皮都扒下来了。
“ntr是指什么?”仓鼠弱弱地问。
“就是你喜欢的人,被人抢走了身体,变成他人的玩具,啊啊啊——”温保已经抓狂了。
“不,不要听他的。”王埃霓吐槽。“虽然那的确是ntr的一种。”
“诶温保女朋友被人抢走了”李律秋大惊失色。
“你觉得他会有女朋友”王埃霓把差点被温保弄翻的水壶放好。
李律秋疑惑地问:“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失去了他的纸片人老婆。”王埃霓眨了眨沉重的眼皮。
“!悲愤!”温保抓住桌子的一角。“策划全部都要给我去喂斯大林!”
“嘛虽然其实很能理解这种心情。”王埃霓无奈地笑了笑。
感情投入得越深,玩个游戏都能受伤。
更别说一些特殊情结的因素,那的确就是喂了一口好排泄物还要浇点粘液一样。
“让他自己缓过来就好了。”王埃霓撑着脑袋,看向黑板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最终他还是趴在了桌面上。
李律秋温柔地看着他,嘴角有着淡淡的笑容,她蛮喜欢看着他睡觉的。
依然是那个扭曲的世界,虚拟与现实交替,那是熟悉与陌生的光景。
“我在哪”男孩抚摸着额头。“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站在一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建筑物的旁边。
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哪怕逻辑没有任何紊乱感,但“这里是哪里”c“那是什么的东西”一切的一切有关于任何“人”的痕迹都被删除了,这栋建筑只是建筑,只是由原子累砌的物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思考能力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最重要的是那深深地疑惑——“我是谁”
在不远处的地方那里应该有着一片草丛,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知道,因为那里现在是一片模糊的场景。
他走到草丛旁边,伸出手,却摸不到地面,手上没有触摸物体的没有实感。
“有人吗?”他环顾四周,心中涌出了淡淡的恐慌。
“有人吗?!”他大声呼喊。
空气忠实地将声音出去,却传给了另外的空气,除了空气还是空气,直到自己的声音筋疲力尽。
他走到一间教室的窗户边,一切都是那样的整齐,粉笔凝滞在空中,“l一”后的“g”还没有写完。
男孩尝试转了转门把手,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