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上前几步,才来清楚了情形。慕少泽昏睡着,脸色因为之前失血过多还是有些苍白,但显然红润了许多。
男人的眼睛闭着,睡着的时候眉角都还紧蹙着,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你偷亲他。”沈长安戳破这个事实,“季小姐真是光明磊落。”
季槐笑地花枝乱颤:“那又有什么关系?我亲到了就是亲到了,你这个代替品。”最后三个字,她咬的很重。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昏睡着的慕少泽突然嘴唇动了动,轻声呢喃。声音实在是太小,只能俯下身子去听。
季槐脸色大变。
他说的是“长安”。沈长安。
这些天慕少泽心情一直有些低落,如果不是因为还要养病,他是会去找沈长安的。那种渴望见到,却又害怕女孩儿不来的惴惴不安,季槐从未在慕少泽的脸上看过。
在季槐的印象里,慕少泽高傲c任性c不可一世却又体贴入微,就像是太阳。他本人也像是太阳一样灼烧人的俊美。
“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被刺激到了的季槐尖叫出声,胸膛起伏,“泽哥哥,你不许说不许叫她,我不允许啊”
沈长安觉得有些奇怪,上前了两步,隐约听见了一个声音。
慕少泽在呢喃,说着梦话,他说:“长安,对不起长安。”
沈长安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明明这个男人囚禁了她,上了她,逼着她怀孕,但是他是真的放不下她。
闭了闭眼睛,沈长安轻声呼唤:“哥哥,你睁开眼,我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慕少泽眼皮微动。微微睁开眼,他的视线里,模模糊糊出现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