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命都可以牺牲的样子,却让沈长安皱眉:“我不需要。”她重复了一遍,咬着唇,说,“我不需要。”
慕少泽的眼神黯淡。
一丝丝的烟味儿散发开来,季槐夹着一根烟,眼角通红:“哥哥,那我呢?”她也不小了,就为了十五年前的一个承诺,甘愿等到今天。
沈长安目光平静:“季槐,我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女人波浪卷一甩,倨傲地反问:“呵,我倒是想问你,你是哪里来的东西?”
两个人的眼神,都聚集在慕少泽的身上。她们唯一的牵绊就是这个男人。
慕少泽说:“果果,对不起,当年没能救你。”
“啪”的一声,一张烫金的红色请帖被拍在桌子上。季槐一把扔掉烟头,倔强地说:“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这是请帖,两天后我要宣布订婚!我要和你订婚!”
她看见男人的目光带着惊愕,却不管不顾发了疯,泪水流淌:“对,我就是在要挟你!十五年前你答应了要娶我的,我就一直记着没忘,一直忘不掉!”
说完她蹬着十五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啪嗒啪嗒”的离去,走路带风,虎虎生威,一点都不落下乘。
那么骄傲,那么倔强,不愿意狼狈。
沈长安发了会儿懵,回过神来后对叶默说:“能拜托你先出去吗?我有话要说。”转了头,对慕少泽说,“就我们两个。”
沈伯自打进来后就没有说过话,这时候只是点点头,在叶默的搀扶下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