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少泽没有出声。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怀恋，有怜惜，也有痛心。但他没有阻止。

“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了。”沈长安深吸了一口气，说，“也不要再拿捏着别人的感情了。这不值得。”

季槐呆愣地看着沈长安，这个女孩儿不该是自己的情敌呢么？怎么会这样说话？

慕少泽宠溺地揉了揉沈长安的脑袋，眼神温柔，语气温和：“小家伙说的对，果果，你也该长大了。”

众人的嘈杂声中，季槐宛若坠入冰窖。男人用行动告诉她，她一直以来追求的爱情，他并不许可，也不赞成。

“你说了要娶我”季槐几乎哭了，眼圈泛红，咬着嘴唇说。

“那不是爱情。”慕少泽打断她，神情认真，“那个时候我九岁，我只是太孤独了。对不起，是我错了，那不是爱情。”

男人上前给了季槐一个极大的拥抱。用力地，狠狠地，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值得更好的。我在此许下承诺，你会是我的好朋友，我会保护你。”

沉寂了几秒，季槐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眉眼还有小时候几分重叠的影子，可神韵更成熟了，或许真如他所说的，那种执念并不是爱情。

而是耿耿于怀，无法放下。

季槐泪如雨下，然后嚎啕大哭。

她真的明白了，那个九岁把她当作一切的男孩回不来了，他有了更珍惜的人，从此季槐成为过去。

而慕少泽选择了现在。他看着沈长安的眼神，温柔似水，无可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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