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刺伤慕少泽，夺走他的文件机密。第二件事，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拍照给慕少泽。”

季槐恶劣地笑着，放轻放软了语调，在沈长安耳畔这样说，像是说着情话一样轻柔。

在这一刻，女孩儿的心如坠冰窖。她颤抖着身子，嘴唇发白，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哪一个选择都在逼迫着她离开慕少泽，哪一个选择都在逼迫她背叛自己的哥哥。

“你不是爱他么？”沈长安颤抖着嗓音说，“你爱哥哥，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爱一个人，不是希望他幸福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千方百计地来破坏，肆意扭曲？

季槐冷冷地说：“因为他不属于我。我妒忌，记恨，难过，甚至是哭泣，你却在我爱的人怀里高兴地笑——”她凑近了沈长安，脸贴着脸，瞳仁黑沉沉没有生气，“不过是一个替代品而已，你怎么能夺走他！”

尖锐的指甲猛地掐进沈长安的肉里，渗出了血液，季槐疯狂地叫喊，眼底有血红的颜色：“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夺走我唯一的爱人！”

“啪”的一巴掌，扇上了沈长安的脸。接下来，是数十个巴掌，一次一次恶狠狠地打着，直到季槐的手麻了，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笑着说：“贱货。”

沈长安的脸肿的很高，还泛着血丝，指甲深陷入肉里，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要冲动，不要冲动苏熙和顾乔还在这个女人手里。

女孩儿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这个下场，在此之前的十五年，她都是慕少泽手心的娇娇公主。口渴了递水，饿了喂食，偶尔不高兴了还要顺毛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