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自己从未接触过的灵维虚拟现实游戏，云懿对于系统前期每一个设定都异常有耐心的去研究。

幸好魔法武器租借阁里属于秘境，只有云懿一人。不然他接下来的一幕怕是要被人认为这孩子估计受什么精神上刺激了。

云懿先是举起长剑朝自己手臂上轻轻划过，顿时手臂上顺着划痕，出现一道极细微黑线，随后愈合。

一滴血。

云懿再次举起长剑，换了个位置狠狠划过，皮肤因受力而被挤压出接近联邦宪法规定极限的凹槽。但伤害黑线依然同上次轻轻划过手臂时一样细，随后愈合。

三滴血。

实验并未就此停下，第三次云懿用长剑刺向自己心脏。唯有要害部位才能达到联邦宪法极限凹槽。

五滴血。

随后撤去神赐之力，长剑微不可查的宝光消失。云懿继续用长剑刺向心脏，无法破防。

果然，长剑所造成的真实伤害，只由宝光决定。换句话说，玩家能打出的真实伤害，只由神赐之力决定。而且，虔诚尽管在灵维层次，也遵守联邦宪法。看来虔诚确实是联邦政府不为人所知的那股势力所研发。

云懿舒了一口气，找到心中答案，终于不再自残。开始根据身体直觉，将神赐之力从白点引导向黑点。

雪弗莱茨将思维方程式公布后不久，人类联邦第一个ati虚拟现实网游，神魔出现。那时联邦政府对游戏板块法律并不完善，只是规定身体感受器必须存在。神魔为了追求极度真实，无视弗莱茨警告，玩家可以在神魔里被砍头，被肢解。神魔团队，只对游戏里玩家头颅做了特殊保护。当时没有人对思维方程式理解达到彼岸层次，除了雪弗莱茨。但他无力阻挠。因为神魔背后站着的势力太大。作为第一款ati虚拟现实网游，神魔火爆程度可想而知。尽管神魔痛觉可以自行规定，甚至调制无。但运行一年后，三百多万玩家因身体感受器的缺失，而被ati技术蛮横刺激大脑思维网络，导致精神失常。一百多万玩家受不了神魔里的血腥刺激，导致重度抑郁症，自杀。其余玩家都或多或少在现实生活中受到影响，甚至不少女性玩家遭受。

民怨让神魔背后势力再也压制不住，神魔停运。联邦政府开始制定严酷的针对ati的宪法。其中一条便是：虚拟现实网游中，玩家所能造成与承受损伤极限程度为r。

后来的ati游戏公司为追求真实感，统一设定只有要害部位方能达到r，其余部位根据重要程度，依次递减，且最低伤害与达到r的最高伤害为技能或武器设定的最低或最高伤害。这个r在网游中也被称为，联邦宪法极限凹槽。

而云懿之所以要特地试验虔诚是否遵守宪法，是因为出了小桥楼，听见众多玩家议论自己被分尸。尽管ati技术自从实现二次模拟后，联邦政府放宽了许多游戏在特定场景下的限制。但玩家短时间承受如此多次分尸，还是让云懿产生了丝怀疑。他可不想遭受分尸，于是就用刚刚的方式检测。果然还遵守啊。

除小菲外，云懿还有种自己也不清楚该不该有的忧虑终于放下大半。

云懿并不清楚在体内神赐之力的存在形式，只能感知到剑体内白点与黑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白点之上，能察觉白点发出道红色光线到其中一处黑点，黑点逐渐变白。

快，太快了。

握住剑的手被一股未知力量牵引，抬高横削。在黑点完全变白后。横削动作恰好完成，红线在两白点之间，像是一根弦，震荡出红色能量。横削处剑刃闪过一道红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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