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才发觉那老丈并不老,竟是位年轻带着金凤凰面具的先生,金丝线游走在飘飘的白衣上形成一只凤凰的图像,
“罗玉,当年东离王府所布之阵,本君就不追究你泄密之事,倘若再有下次后果定当不堪设想,本君不一定能再次护得住你。”
“罗玉,不会了。”
“一个情字伤身啊!望你能有所控制就好。”
罗玉似乎发现有些不对劲,环顾四周。
“怎么了?”先生突然问道。
罗玉回过神眼神闪了闪。“啊,无事。”
“若无事,你便退下。余凡一行人等还需要你。”
“嗯。”
她一个闪身消失在茫茫南山,一个身影从迷穀树上分开来。
“君上,既然我和罗玉的使命相同,为何君上不愿我此刻的身份见到罗玉呢?”
“棋出的越多,显现的致命点越多。连我都要显山露水了虽然星宿神君被贬下凡天机书受其影响,但若想篡改天机走向亦不是什么易事。”
“余凡说了下辈子,莫被权利蒙了双眼的那些话,倘若在没有遇见君上您之前我定不会受其影响,可如今想起往日所为真是可笑可叹。”
“这也是为何师父会选云寂师弟执掌摩崖的原因吧。”
“云寂确实是块好的玉璞,只是雕琢的还不够,不够阿乖你且切记,从今往后你再无圆通的身份了。”
“阿乖明白。”
只见那白衣先生双眸一抬,结界散,漫山的红黄秋叶将山自下而上渲染,南方巴蜀都也有此等颜色。那先生的修为竟也是带了纯然之息,他竟能如此轻松调用纯然之息布付一个与世隔绝的结界。
如此想来余凡在南山能感应到的缘珠气息却如何也找不着,原因显而易见了。
高人高人高人。
一仙一兽一妖两魔沿海线一路往北,他们望了望东面儿的海似乎不大对劲。偌大的还没有一点声音,莫说海鸟的鸣叫了,连拍岸而来的浪潮竟也毫无声响。
天界。
“往年这时,若神已至中部大陆,为各部河域都捎去了桃花汛,而如今已至五月却各部陆疆却未见雨丝,可是若神出了状况,可有仙使前去打探?”帝君透过流云瞧见人间,四季不律,凶兽当道,神妖作乱,人呻鸣哀嚎。
帝君双手藏于长袖中紧攥,而面色却泰然自若。
“报君上,去若神芙莱居的仙使已派了好几拨了,不过都未见有归之人。”
帝君顿感无力,西边还有个西神帝君对于三界之主的位席虎视眈眈,缘镜世初秘器之首啊,若摩崖缘镜还在,三界许还有救。
“星宿神君可在?”
“君上您忘了,神君他受惩还在凡界呢,眼下是小神带管他的神位。”
“轩主真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