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是若神的声音,徐安竹眼中终于是神回了三分。
看着她被自己环抱着如同人界倚在丈夫胸口的少女那般,却没有人界少女那般的娇羞与不适。
他前生今世的缘分可念不可说的情感所系的姑娘终于正大光明的被自己拥在怀中了,内心填满了幸福无言可喻。
只是他抱了片刻便听到怀中的人说:
“你可勒死本尊了。”
罢了徐安竹虽瞧着面不改色实则波澜汹涌耳廓染上可疑的红。
“我我”听罢他立马将怀中的人放开,眼下手脚又不知摆放何处,局促极了生怕她厌恶自己的无礼孟浪。
见他放开了自己若神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衫她除了第一眼对他的悸动好像什么也没想起来。
那日徐安竹随着那颗周身环着红色玄气的珠子隐没在幻化中,他也瞧得见云寂与小妖也进了那画,只是身子不听使唤,如孤魂野鬼在其游历他的前世之事,行不由心颓然不已,便迁就着那珠子为所欲为。
徐安竹他不知过了许久,也不知为何那珠子突然隐没在他体内,焰火灼伤之感席卷而来,便是若神低头抽泣一步一步走远的那一幕,他唤不出声来。他只得心口都念着“阿若,别走。”一遍又一遍。
许是那画厌烦他的执着了,其实哪只是厌烦想必是怕极了他一而再再而三情深意切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这才将他放了出来,左不过也算的上是因祸得福了。
若神理好衣衫,气势陡增若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海之神主。
“看在徐安竹徐公子是与小凡认识的份上,又念在公子身负重伤,今日之事本尊不予追究还望小凡你好生看护他,切让他为所欲为而断送了卿卿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