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叼着烟，从背后拿过来叠的整整齐齐的那身衣服放到她手里，然后继续抽烟。

叶知夏又把衣服送回去：“不是不是我没想要回来，只是看你穿的那么少，问你怎么没穿上这件衣服。”

“太干净了。”他淡淡开口。

叶知夏嘴角抽了抽，眼神四处看着所在的桥洞，便换了个话题问他：“你一直住在这里？”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会冷吗？”现在已经是深秋，更何况这个桥洞两边对流空气，肆虐得都是冷风。

“不会。”流浪汉依旧是很简单的话语。

叶知夏看他身下铺的薄薄的报纸，又看他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大衣，没有开口继续问他。

两人没有再说话，叶知夏也没有走，她坐在地面上看着刚刚自己剩下的那些饭菜，拿起了筷子随便吃了一点，还是觉得没有胃口，就又重新盖好盒子放在一边不再管了。

隔了很久，叶知夏像是自言自语，突然说起了话：“会回到从前吗？”

流浪汉问：“什么？”

叶知夏在剧本的事情，没有回答流浪汉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自说自话：“我担心，如果我一旦触碰到了它，就会回到从前。”

流浪汉深深吸了一口烟，隔了几秒说：“你越是怕它，你就越会身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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