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里顺从的地在长凳上趴下来,苏妈妈用一条极长的绒毛巾从她的咯吱窝穿过去,苏锦必还在一旁说,“这样才牢靠。”一边说一边又将长绒毛巾系过脖颈,末了,一只手将脚钳制住了,又将绒毛巾绑了,绕了几圈打个个结。苏锦必做好这些之后便识趣的走到一旁去了,好像并不想看这个热闹。
锦里趴在长凳上,也不做声。如果说顺从是因为不想反抗苏妈妈,那么,又何苦这般钳制她的手脚,她内心的愤懑此刻油然而生,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烙印疼了她的心。
“比比,”苏妈妈叫苏锦必,“走近点!你要认真看看,你姐姐今天犯错受的惩罚!要是下次你犯了这样的错误,也是不能轻饶的。”苏妈妈把下次两个字说的极轻,“抽人就是这样的。”又重重的说。
苏妈妈扬起一下手,树枝条打在锦里单薄的身体上,锦里咬紧牙关也只是吱了一声。那自制的树枝条藤蔓得有大拇指那么粗勒!
“疼啊?我还没使劲呢。”树枝条又落下去,锦里的后脊背马上起了红红的一道印痕,这下她哭了出来。
苏妈妈还是一肚子的气,“叫你多管闲事。”
“知道疼了,你得记着。”藤蔓上下有节奏的鞭打着。
锦里这会儿早已红了眼眶,“妈,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苏妈妈一边责骂,一边鞭打,又止不住的抽泣起来。
苏锦必站在一旁,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妈,姐姐都认错了,再打明天该进医院了。”
这一说,一拉,苏妈妈才放下了手上的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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