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看到或听到母亲和大金牙争吵的时候,那种深深的的无奈感;是眼睁睁的见到父亲对自己的那种欲望的眼神,那种透心底的恐惧感;是对未来的期许和现实的矛盾,矛盾的有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又或许这都不是真正的重要的,真正重要的是,我和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或是一种寄养品。这才是可悲的,于此我找不到生存的意义所在,不知道未来的方向,不知道幸福的定义。
隐隐的抽泣声一阵一阵的,愈发不可控制起来。
这时候,我听到母亲的脚步声,极轻的,她走近我,盖了盖我身上的被褥,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假装着已经熟睡。
“怎么睡觉还流泪了?”这话极轻,带着些许的懊悔心情。
她又站起来,然后往外屋走了出去。
我睁开眼,手上还抓着锦里的书信,又抬了抬身子,将那一封信用力的塞进了枕套里,塞到最里头去了。
我翻个身,只听得外面:“半夜三更跑哪里去了,臭婆娘。”
“我,我只是去上厕所,上厕所。”
“你当我是傻子啊,要不是你捣乱,你那丫头可是五万啊,够我们生活个一年半载了。现在可好,一个月给我几百的工钱,你说你这做妈的,怎么不替自己的孩子想想啊。”说着,又是踢打声,又是敲打声,原本寂静的黑夜又抹上了浓重的火药味。
可是他们并没有打架,只是母亲在一声不吭的挨着打罢了!
“你怎么不求饶啊!”啪!又是一巴掌!
“你就是改不了这个德行,我看也不用送你那贱种去别家的,她愿意这样糟践自己,我成全她。”说着便放下揪着母亲衣服的手掌,径直往里屋走去。母亲一骨碌的瘫坐在冷冰冰的地上。
“你去里屋做什么,他们都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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