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能给我一些退烧的药吗?”我小心问道。
大概是出于暗卫的基本素养,飞影没有多问我要这要的用途,直接将另一些药交在了我的手中。
“谢谢。”我很感激地看着他。
他看了一眼我,便起身用轻功离开了原地,消失在黑夜之中。我顾不上他,拿起了草药就往回赶,文叔着急地在门口踱来踱去。
我飞快地往他那里奔,边招手道:“文叔!文叔!药来了!”
文叔接过药后就去煎药,走的时候吩咐我进去照看着阿睿。我很关心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掀了帘子走了进去。
阿睿现在没有像之前那样说着胡话,脸色越发苍白了。
我的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呆子,我告诉你,这个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要来的,你再怎么样也要好起来。不然的话,我就撕了你那些宝贝书,让你死了也不安生。所以你必须要听我的知道吗,只要你好起来,我就请你吃顿大餐怎么样,我亲自下厨。
在文叔喂完他药后,我也因为太过疲劳昏倒在了一旁。
第二天早上,阿睿的烧也退了下去,只是可能之前烧得厉害,所以到现在也还没有苏醒的迹象,但总归是安全的,我也舒了一口气。
约摸到了正午的时候,我们那里来了个人,说是将军近日胃口不大好,所以召我这个前任敌军主帅御用厨子给他打副手。
文叔是一脸诧异地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安慰他道:“没事,我去去就来。”
抱着壮士断腕的心情我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我再次回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发生香艳事件的地方,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昨天晚上我对于自己犯下的种种不耻行径感到十分恐慌,现在可能就是某人对我秋后算账的前兆。
我有些心虚地跪在地上道:“见过将军。”
子婴正坐在他那张铺着虎皮的椅子上斜看着我,冷不防道:“昨天不还子婴,子婴,叫的正亲热,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个家伙是不是有妄想症,还叫的亲热,我看是故意找茬吧。
“回禀将军,昨天是小人愚钝,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宰相肚里能撑船,海涵。”我回声道。
“你既然叫我一句将军,我便不是什么宰相,自然是撑不起多大的船。咱们有话得明说,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不是么?”
奈何我毕恭毕敬,他还步步紧逼,非要我怎么样他才肯罢休?
“是,将军说的对。”我咬牙切齿道。
“某人似乎对我的决断很是不满啊。”子婴调笑道。
我低声道:“小人不敢。”
突然他话锋一转:“来我这里做事,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我像是给人打了个巴掌后又被送了颗枣吃的感觉:“什么?”
他像是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似的:“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告知。”
在这之后,我就从原先的地方搬到了子婴的住处附近。不过事情是这样的,是我还没打算搬到时候,就有人告诉我我的东西已经原封不动的全部转移到了现在我居住的处所,还真的是——告知!
自从占领了冬林城,子婴就没有再在任何地方发起过战事,令我不解的是面具男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双方没有发生过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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