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到李瑞的叫声，回头一看，不禁和李瑞一口同声的叫了起来“怎么是你？”

李瑞看人却是先前刚刚开始练习召唤法术的那个王海。张大的嘴再也合不拢，吭哧了一会，实在找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最后放弃，无奈的看着博肯。博肯脸露尴尬，没有说话。而王海，看看李瑞，转头又看看博肯，“这回你没话说了吧，不过他怎么成你的学生了？”

博肯苦笑一下，“这也是刚刚没多久的事情，他来测试灵气元素的感知度，他发现了他精神力远比常人强大。”

“哦”王海长长的哦了一声，看了看笑嘻嘻坐了过来的李瑞，又用手碰碰李瑞“你解除元神“契约后，就拥有肉身了？”

“是啊，怪事年年有，只有今年特别多，忽然一夜之间完全变了个样。”李瑞故作什么也不知道，感概了一番。

“是啊，怪事今年特别多。”王海也是感概了一下，又对博肯说“我却知道他精神力为什么强大，从冥界来的精神力能不强大吗？”

“从冥界来的？”博肯看看李瑞，语气有些意外，但是完全达不到吃惊的程度，显然对李瑞的来历早有怀疑。

李瑞可不想话题在自己的来历上打转，分析情况，这王海似乎知道一些博肯研究精神力的事情，于是说道“出事了，你们还在这里研究什么冥界呢吗？”他的话一下提醒了博肯和王海。

“哦，对了，你说分裂的骷髅跑了，什么意思？”王海比博看反应还快，首先问了起来。李瑞看看博肯，见他点头示意说吧，于是说道“我按照老师教的办法，分裂了精神力”

“你果然分裂了精神力，你果然找到了分裂精神力的办法！”王海大呼出声，打断了李瑞的说话，他的第一个你指的是李瑞，第二个你确是指博肯。李瑞很无奈，这个王海大惊小怪，只能住嘴。

“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分裂精神力有多么危险，弄不好成千上万的祭祀会应为这样而送命？”王海大声的问博肯。

博肯却没有反驳只是指了指李瑞，意识是说看起来他成功了。

王海摇头，“他不同的，他是从冥界来的，和这里的人不一样。”

“我也没说要推广这种分裂的方法，我只是研究，这和你醉心研究上古冥界召唤法术一样，你被光明的门派不容，我被祭祀工会不容。”博肯缓缓的说道，语气坚决。

“不同的，我的研究只是我一个人的爱好，不会影响到其他人，虽然你说这种精神分裂的方法不会外传，但是只要找到一个成功的人，以后他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必然群起而效仿，那时人人承受这着精神分裂的痛苦，更别说无数生命要付出就此消散的代价。”王海说着，似乎想到了以后的凄惨恐怖情况，连连摇头，语气也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任何法术都有危险，如果有人要研习，我会告诉他其中的风险，如果世人执意于此，我们也不必为他们过多的操心。”博肯一脸的不以为然。

李瑞却在心中大骂“告诉他们风险，你告诉我风险了吗？这个老骗子，我怎么上了你的鬼船，再也下不去了。”

“世人贪婪，如果真像你所说那么大的利益，哪还有人顾得上这风险了，如果真到了人人修习精神分裂的灵气，精神力弱点的直接消散了的还好，如果由于精神力分裂而又再次从新聚合，从而引发性格大变，狂性大发，那时怎么处置？”王海苦口婆心，不住的说也不住的摇头。

博肯却不为所动，直说未来的事情自然会有解决的方法，现在顾虑这，顾虑那只是杞人忧天，徒自劳心而已。

但是坐在一旁的李瑞却越听越心惊“什么？从新聚合的精神力可能引发性格大变，狂性大发？那不是成了精神病了吗？”李瑞觉得古怪，暗想自己幸亏还没急着聚合回那骷髅上的意识。

博肯和王海两人又吵了一会，谁也说服不了谁，完全不顾一旁的李瑞，开始的时候李瑞还听得挺有兴趣，后来发现他们争吵的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件事情，王海说精神分裂的方法危险，可能会导致死亡或者性格大变，狂性大发，而博肯却说，现在这么说为时过早，以后会有解决方法，即便没有方法解决，修习精神分裂的人自愿，也怪不得谁。

终于，争吵不断升级的王海爆发了“你这么执迷不悟下去，我只有上报祭祀工会，让工会长老共同裁决。”

“你上报也没有用，我大不了立即离开这里。”博肯也毫不示弱，又看来看李瑞“他也会一起消失，你们找不到能拿我怎么办？”

“你！”王海指着博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