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顾念委屈的红着眼，额头被她戳出了刺眼的红，嘴巴讷讷的开合。

半天，才干涩的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不起我，一上来就说肯来都是看在那位苏阿姨的面子，一副肯来见我都是对我的恩德的模样。这才刚第一面，还没说什么，就说我一片儿警说出去丢了他的脸，要我换工作。不就一银行的经理吗？比他能的多的是了，瞧把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就那富尊容，还好意思对别人的长相挑三拣四。挣俩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穆蓝淑的脸色也变了，自己不满意女儿的工作，是因为危险。可刚见一面的陌生人，凭什么瞧不起顾念？凭什么瞧不起她的工作？

为了抚养顾念长大，她连扫厕所，当护工给人端屎端尿都做过。她觉得，靠自己的劳动挣钱没有什么丢脸的，工作没有贵贱，大家都是凭正经本事生活。

她说自己的女儿，那是因为她是当妈的，是为了女儿好，可那人凭什么！

“我偷偷拍了张他的照片，你自己看吧。”顾念把手机塞给穆蓝淑。

这还是楚昭阳教训那人的时候，她在后面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