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荒芜，就连土地也变成了焦土状，白衍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憋住了想要破口大骂的心，阿西吧，说好的pk呢！

哪有系统作弊的啊！就在刚刚，白衍豪迈的想试试到底谁更胜一筹的时候，拾月消失了，不止拾月，就连浴凰和轩夜都消失了，开什么玩笑，她还没有跟拾月他们告别好不好！

“所以，我赢了么？”看着空无一人的周围，白衍喃喃道。

“你赢了。”一道年迈的声音响起，还带了一点哭笑不得的语气，一道碧绿色的光芒笼罩在白衍身上，为白衍恢复身体。

“这么多年来，你也算是少见的怪物了。”那年迈的声音幽幽的感叹道。

“我是天才，谢谢！”即便恢复了体力，白衍也不想站起来真的是身心俱疲，感觉受到了伤害，我的美人儿！

“万法学院多少天才从我面前走过，但是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固执的。”面前一道光门缓缓出现，白衍没起，翻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局面已经稳定下来，白衍是真的想好好睡一场。

那苍老的声音也没有在出口，天地之间的光景变得虚幻静谧，仿佛连上天也不愿意打扰白衍的安眠，在这岁月停止流动的世界里，白衍不知道睡了多久，横竖按照她的估计，时间不会短就是了。

“嗯，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白衍盘膝坐在原地，将被子收了起来，一副要好好谈谈的模样“我可是由满肚子的疑问啊。”

“作为对胜者的奖励，你问吧，能回答的我都会回答你。”那声音如此回答道。

“你是菩提树的树灵？”白衍问道。

“是，我是菩提树的自身意志。”树灵幻化为一只灵蝶落在白衍的肩膀上。

“我们遇见的人是否是真实存在的？”

“是，菩提树本身就是当年天界的一部分，无数人在菩提树下祈求，留下了一丝意识，基于这些众神意志，我才能够幻化出如此真实的一切。”

“那么其中经历的也是真实的？”白衍指的是轩夜的出处，下一任魔帝，与天帝浴凰是六界无比艳羡的恋人，后来一起与浴凰力扛天劫，天劫过后无人再知道两人的行踪。

“是，魔帝轩夜的故乡一直是个未解之谜，即便我有轩夜的一丝意识也只能知道一些片段，无法再得到更多，他把自己的心藏的太深。”

“为什么我会觉得他们特别亲切？而我们三人的灵力也可以相互融合，你做的？”

“不是，你身上似乎有一种特别的东西，打个比方你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杯子，无论倒进去的是烈酒还是清水，你都能承受，但是其他人就没有这种特质，你更想一种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