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师父为了自己的野心设定的局，我们不过是他微不足道的棋子，我们不过是棋子而已。”

“那天晚上，师父和云落说了很久的话，等我们进去的时候，云落已经死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当我们靠近云落的时候，一团柔和的光芒从云落身体之中飞了出来，径直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眼中的世界完全变了个样子，充斥着各种元素之力，师傅告诉我，那是云落走之前留给我的，她希望我更好的承担一名共主的责任。”

“我问师父，云落她怎么了？师父告诉我说，云落是鲛人，云族不允许她在外面，把她接回去了，临走之前她将位面之力转移到了我身上，我当时还以为惋惜云落怎么就离开了，却忽略了云笙有些黯然的神色。”

“继承了位面之力的我，度过了一段很不错的时光，然后某一天，师父端来了一碗茶，让我喝了，我喝下之后就昏倒了，梦里我回到了当年的村落，遇见了惊慌无助的云笙，一只只妖魔冲着我们两个人而来，为了保护雨笙，我拼命的保护着我和云笙。”

“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到处都是惊惧的面孔，就连师父也一脸愤怒的看着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被人成为堕仙，身为位面之主却带着位面之力一起堕落，我想解释，却发现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我拼命的想告诉师父，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师父没听我解释，只是将我关在地牢之中，夜晚云笙偷偷将我救了出去，告诉我，云落已经死了，我们不过是师父的棋子，师父想要得到一份名誉，所以才找了一个叫易欢的丹药师，炼制了一颗丹药，缠在了茶水之中。”

“你知道天崩地裂的滋味儿吗？感觉就像是被全世界背叛，我问云笙，你是怎么知道的，云笙说那天云落和龙烨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只是他没有想到师父会如此对待我，他觉得师父会用一种更委婉的方式来取走进入自己体内的位面之力。”

“我当时疯狂的攻击着云笙，我认为他背叛了我，他和那些人都一样，都是来杀我的！就在我和云笙过招的时候，龙烨来了，还带来了一群正道人士，我那时红了眼，只想着让他们去死。”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我终究还是慢慢败下阵来，不过我也没有让他们得到好处，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带走了云落的身体，躲进了一处深山之中，位面之力的能力庇护着我们，这么多年没有被发现。”

“可我不甘心啊，龙烨那个伪君子，杀了云落，害得我变成如此的模样，所以我总要讨回一点点利息，好在这么多年过去，风水轮流转，昔日无比英勇的龙烨如今已经是个糟老头子了，我也就没费多少功夫。”

“打住，我没有深究的意思，呵，该说你太无聊还是该说我太无聊？”白衍笑了几声，喃喃道“你现在还怨恨云笙吗？怨恨他没有告诉你真相，怨恨他没有救下云落？”

“你还恨吗？”白衍认真的看向云起，不放过云起的任何一个表情。

云起认真思索了许久，最后摇了摇头，带了一点洒脱说道“不恨了，我其实就是不敢面对那个胆小的自己，我不知道该去怨谁，所以我只能去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在云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