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捏了捏指头下的手背:“我们应该做的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很好,‘我们’也很好。”
“不是么?”
徐行之久久没有反应。
久到贺觉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才听见一句轻若无声的:“好。”
贺觉微微愣住。
......
徐行之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哭过了,或许是二十年?也可能更多。
他笑着,红着眼睛,眼睛里却像装着万丈暖阳。
喃喃地重复道:“好。”
-END-
-尾声-
一杯咖啡的功夫,关系从二十年的养兄弟变成情侣,不论徐行之还是贺觉,都多少有点摸不清定位。两人不太熟练地十指相扣,走个路都怕左脚绊到右脚,气氛说不出的尴尬,又说不出的甜腻。
贺觉一路磕磕巴巴地向徐行之解释了此行的来龙去脉,和来巴西之前国内发生的一些事情。
比如贺臻已经出院了,手术后恢复得不错。
他的伤处都是常人植皮手术时取皮的部位,因而植皮手术颇废了一番功夫,还由封声的母亲出面请来了一位颇具名望的医生。
最开始时,封声总有些低落,觉得是自己的缘故导致对方受伤,今后要错失许多机会,甚至不能再上T台。
这份难得细密的小心思却被贺臻三句话就给打发了。
“一、我是个学设计的。你对我的兴趣爱好到底有什么误解?”
“二、我过去只是想和你一起走T台。”
“三、嫌丑?有种跟我分手。”
封声当即表示没种,死都不分。
贺觉讲着讲着自己先笑起来,徐行之也笑,习惯xìng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两人动作都是一顿,相视一眼,先前的尴尬突然就一扫而光了。
嗨,都是自己为难自己。
先前如何相处,今后还是如何相处不就好了?
只是回到房间后,贺觉大大方方搂上前任养兄现任男友的脖子,jiāo换了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