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一沫的呼吸一带,脑袋一阵轰鸣,念想停滞在他说的两个字,离婚,死死地压在她的心头。
还有他那句不是谁都有她那样的心里,愣神了几下,苦笑起来,承西,我在眼里就那么地不入眼?
你是容忍任何人爱你,而唯独不允许我爱你。
医院里。
纪云儿本来就没事,不过就是假意晕倒一下,可是,为了让何承西更加地厌恶简一沫,串通了医生给她开了住院单,说是受了刺激。
纪云儿死死地抱着何承西不让他走,害怕地看着他,“承西哥哥,简小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要是这样,那那云儿明天就回美国好了。”
说着,纪云儿低头,委屈地摸着泪水。
一旁的何母对简一沫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跟着愤怒出声,“这个女人,不把也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打云儿!当初真是不应该同意让她进何家。”
何母好言地规劝着,“承西啊,你到底什么跟那个女人离婚?你也知道我有多么不喜欢她,看着就心烦。”
何承西按了按眉间,无奈地说着,“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您就别操心了。”
为什么他突然有些后悔刚刚7说出的话,恼羞成怒?还是对那个女人的不舍?
不舍?怎么可能?这个念头出现之后,何承西立马就断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他永远都不会对那个女人不舍。
烦躁的心驱使着它的心头,何承西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医院。
纪云儿咬着唇瓣,看着已经走了的何承西,心下狠狠地眯着双眼。
承西哥哥,你怎么可以怜悯简一沫那个女人么?她没有那个资格。
纪云儿知道,想要更快地嫁给何承西,最重要的就是要讨好他的母亲。
“阿姨,承西哥哥是不是喜欢上简一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