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风的s市之行看上去很顺利，陆岷山吃一欠长一智，这回全程盯着陆羽风的行踪，有人随时给他汇报。当听说陆羽风把那位张科长陪的服服帖帖的时候，陆岷山隐隐地有点觉得不妥当。

张科长是位女的，跟男官员自然又不一样。

他愣了下神又暗叹自己老了，变得如此敏感和紧张。这位张科长他认识，十几年前只是一位普通的小科员，现在是白发的媳妇儿熬成婆，快到退休的年纪了，终于扶到了科长的位置。

陆岷山安慰自己那张科长都多大岁数了，比蒋兰还大个几岁呢，对陆羽风来说也是长辈，陪陪也是应该的。

陆岷山是老江湖了，他凭借多年生死摸爬的经验，有些第六感是准确的。他觉得自己疑神疑鬼是老了，事实上，正是因为他老了，才没有以前那么敏锐的捕捉问题的能力了。

竞标会的前一天，终于出事了。

是前一天的深夜，陆岷山接到商务部一个官员的私人电话，告知他赶紧入s市，有多快就来多快，明天一早，要出事。

陆岷山大惊，对方在电话里又不肯详说。此时航班火车都没有去s市的班次了，陆岷山带了两个司机，交替着开车，七个小时后，终于在商务部的上班时间前，赶到了s市。

陆羽风早已接到消息，等在酒店里，陆岷山来不及同他细说，两人一早便到了商务部。

没想到商务部的人今天也早到，并通知陆氏集团的人马上到商务部。

部长亲自见了他们，一见陆岷山也来了，冷笑到：“陆总，来得可够快的了，你这消息是我们商务部的人透给你的，还是跑新闻的人告诉你的？”

陆岷山心知不好，要出大事，他只能实话实说：“王部长您说笑了，我确实知道出了事，可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王部长冷哼一声，想了想，到底是给陆岷山留了面子，吩咐其他人先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王部长跟陆家父子两人，王部长从抽屉里拿出一组照片。

照片上，明显是晚上，陆羽风跟张科长离得很近，往一栋楼里走去。

不知是不是角度问题，两人几乎是紧紧地搂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