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愣在那儿,手停在半空,没法下去。看着他黑黢黢的胖肉,我真是一阵恶心。
看着我的手半天没按下来,黑胖子不耐烦了,他翻了个身仰着躺着,伸手一把抓过我的手,就要往他的重点部位上按。
我的手一下触及到他那个敏感的地方,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手像触电般猛地抽回来。
我站在原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呀,你不会是没碰过男人吧,还羞成那个样子,真是可笑。”黑胖子看着我窘迫的
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边笑边用色眯眯的眼睛扫视着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一步一步地靠近我。
看着他的样子,我吓得一步一步往后退。
“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是良家妇女,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就被人蒙上眼带到这里来了,他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要报警。
相信大哥你是好人,你帮我报个警,我逃出去后定不忘重重谢你。”
虽然我知道跟他废话意义不大,但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拖延时间,于是我苦口婆心地劝着他放了我。
听了我的话,他哈哈大笑起来,一双邪恶的眼睛看起来更加色,“良家妇女好,我就喜欢良家妇女。我帮你报警,得罪了梦姐背后的老大,那我以后岂不是没法再来玩儿了。”
他已经把我逼到了墙角,我无路可逃了,绝望地靠在墙上。
他一下子冲过来抱住我,用腿把我顶在墙上动弹不得,他猛地吻住我,我拼命地一扭头躲开。
他已经尝到我唇的味道,怎么可能擅自罢休。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捏住我的下巴,又吻了过来,用舌头强行探入我的唇,我实在无处可躲,只能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
“哎呦!”
他惊叫一声猛然向后缩去,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你居然敢咬我,你这个臭婊子。”他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
顿时,我雪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我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此时的黑胖子,像一匹急红眼的狼,他哪里肯轻易放过我,又猛地扑过来,一手卡住我的脖子,一手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顿时感觉快要窒息一般,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拼命挣扎着想要掰开他卡着我脖子的手。
可是他是一个成年男人,手的力量根本不是我一个女子能够抵御得了的,不一会,我的脸就变了颜色,手都不停的抖起来。
我在心里不停地喊着:墨白,你在哪里?快来救我,我快要死了。
我的衣服也被他瞬间扒得凌乱不堪。
他得意洋洋地看着我,冷笑着说:“你如果顺着点我,让我舒服了,你也舒服,你如果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我就是弄死你,也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的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有深深的绝望和恐惧,我死在这没关系,可是我的孩子怎么办?他还那么小。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我拼命地摇着头,黑胖子见状,松开了卡住我脖子的手。我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像溺水濒临死亡的人被救出水面一样。
“怎么样,这滋味舒服还是在床上伺候我舒服?你自己选择吧。”黑胖子依然用大腿把我抵在墙上。
我急忙用手护着脖子,原来脖子被人卡住的滋味这么难受,简直跟快要死了一样。我是第一次体会这样的感觉,再也不愿意体会。
“怎么样?自己回到床上躺好,摆好姿势。还是让我揪着你的脖子拖过去。”
黑胖子一脸淫笑地看着我。
我从没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委屈的泪水滚滚落下来,与其被人这样粗暴的强暴,我还不如转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可是,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的孩子就成孤儿了。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我长久地靠住墙一动不动,黑胖子终于失去了耐心,他一把揪住我,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揪着我来到床边,狠狠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
接着肥胖的身体像一堵墙一般向着我压了下来,他的强壮使我根本无力反抗,他几下就扯掉了我所有的衣服,我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面前。
看着我雪白的身体,他像一只抓住猎物的狼一般扑了上来。
我绝望地躺着,目光呆呆地望着冷冰冰的天花板,心里被恐惧和绝望紧紧地钳住。
“咚咚咚!”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王总,这个女人不能碰。”是梦姐变了声调的声音。
“滚开,不要打扰我的雅兴。”黑胖子粗鲁地大喝一声。
“王总,真的不能碰,刚才上头来电话了,这个女人要有什么事,有人要拆了我这个凤凰山庄。”梦姐尖着嗓子,恨不得把这扇门砸烂。
听了梦姐的话,黑胖子停住手,他十分诧异地望着我,实在想不通,我这个小小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来头,居然让凤凰山庄老大专程打来电话。
他不敢再碰我,于是从我身上爬
起来,我急忙缩进墙角,衣服已经被撕成碎片,再也穿不到身上了。
黑胖子穿好衣服打开门,梦姐一下子扑了进来,她心急火燎地问:“你把她办了?”
“你再晚来两分钟就办了。”黑胖子有些懊恼,他气呼呼地冲着梦姐:“又不是不给你钱,你嚎丧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