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修养了几天的祈莼无聊的叹气,偷偷瞄一眼坐在一旁处理公事不理会她的男人,再次叹气,“唉”
霍东辰捏了捏鼻骨,抬头,失笑:“想说什么?”
祈莼也不拐弯抹角,因为这一套在男人面前没用啊,无论自己怎么掩饰,这男人都能一眼看透,祈莼谄媚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纯净水,打开,递给男人,小手又忙不停的为男人按摩肩膀。
霍东辰心下一计较,明白小东西有求于他,索性装大爷:“往上点左边呢?下边,下边你忘了”
祈莼咬牙,安慰自己:没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一忍就雨过天晴了
等到手都酸了,祈莼还没见男人开口问自己,小脾气一上来,甩开胳膊:“哼,姐不干了!”
“祈莼,你耐性太低。”霍东辰看着赌气嘟嘴的小丫头,哼笑,靠着椅背,淡淡开口,“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说吧,想做什么?”
祈莼抬眼瞄一眼,再瞄一眼男人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霍叔人家病好了,今天是考古作业的内部展出,人家想去看看”
“不行。”听到考古作业,霍东辰眉头一皱,果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