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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漫画小说 > > 南方总是在下雨最新章节 > 第 37 章

第 37 章 免费阅读

另一国家?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跟出生地隔着什么大海洋不说,光是时差就不知道有几小时……那里还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言语对,言语,一想到自己英语的水平只是擅长考试而根本就不擅长jiāo际,席延心就头疼,他是绝对不要出国留学的。

他怕出国以后,自己不仅是会抑郁,而是要直接死绝在那里了。

但他明言拒绝的时候,这对总看彼此不顺眼的夫fù却难得意见一致,站在了统一战线上软硬兼施说服席延心。

先是他妈说:“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要?又不是要你去国外读什么野鸡大学单纯为了以后说出去好听。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名校,很难考的,每年名额就那么几个,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你知道吗?你只要这一年努力努力,成绩及格,就能去了,比人家要少很多麻烦的。”

席延心继续说:“我不想去。”

他妈还是稍微比他爸要了解他一些的,就道:“我知道突然叫你一个人过去生活是很辛苦,但你小舅舅也在那里啊,只要你能过去,可以去住小舅舅家啊。你小时候他对你很好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席延心还是很坚持:“我不要去。”

于是换他爸上场:“为什么不要去?你成绩又不差的,去试试怎么了?这个考试是不简单,但就算这所学校没录取你,我们也能把你送到别的好学校,只要你配合,成绩别丢脸就行。”

席延心烦了:“我都说了我不想去!”

他爸就怒了:“那你想要做什么?以后就用一个本科文凭去找工作?现在社会的要求都很高了,好的企业都是要研究生,要海外留学经验的。”

席延心说:“那我也可以留在这里继续考研啊!本校升研还简单些呢!”

他爸声音更重:“你是不是缺心眼?哪个好你看不出来吗?”

席延心本来不想在新年对着自己一年到头都难得聚在一起的父母发火,但他没忍住,大声地说了:“哪个对我好我心里清楚,不劳烦你们cāo心!”

他爸一拍桌子:“你清楚个屁!我看你现在就是糊涂了!”

“我是清楚是糊涂用不着你管!你一年到头管过我几次!现在来跟我说哪个好哪个坏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虽然他这火是对着他爸发的,但她妈也差不多是这样,自然心虚地挂不住脸,对席延心说道:“……延延,你怎么能这样对大人说话?”

席延心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也是想好好跟你们说话的,但是你们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席延心拿起自己的手机,披上外套,离家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是各种跑来跑去的忙,所以没什么时间好好码字,就今天晚上多码了些。其实昨天晚上就用小黑屋把自己锁起来了,但并没有吐出几个字,今天晚上才从里面出来_(:з」∠)_争取下一章多码一些_(:з」∠)_

话说翻到了之前写的钟一视角的片段,其实这个片段比这篇文写的时间更早,但后来没写下去,估计也不会写下去了,就放在这里,有兴趣的话大家可以选择观看。

我叫钟一。

暮鼓晨钟的钟,一二三四的一。

姓随父姓,无法更改,但对名过于随意的抱怨从小至今。

“你们给我起名的时候就不能认真一点吗?取个数字,还是最简单的数字算什么英雄好汉!”

“哼,等你以后被老师罚抄名字一百遍的时候就知道你母亲我多有先见之名了。”

好的不灵坏的灵。

高二的时候,我还真的遭遇了罚抄名字这种倒霉事。

“有的同学试卷一片空白也就算了,连名字都不写,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不写名字我就不知道这是谁的试卷了吗?下节课给我把名字抄一百遍!”

那个jiāo了空白卷的人就是我,没写名字的人也是我。

所以到了我心心念念大半天的体育课时,我在抄我的名字,一百遍。想打篮球,想跟约好的同学在球场厮杀,于是手越来越不听自己使唤,字从楷体变成了狂草。

“同学,你的试卷掉了。”有人经过我身边,捡起了我不小心推到了地上的试卷,放到我面前。

是一双修长隽秀的手,正捏着我那成绩为三十的英语试卷,我甚至都没抬头去看那个人是谁,立刻就拿过了我的试卷:“哦哦哦谢谢你啊。”

那人没走,好像在看我写的东西,轻笑道:“原来你就是钟一啊。”潜台词在我听来更像是原来你就是那个被罚抄一百遍名字的傻逼啊。

“对啊,我就是钟一,那个名字最普通的钟一。”我抬头,想看看是谁,不料那人原来是全校第一的优秀生,让我这种学渣看一眼就会瑟瑟发抖的学霸。

“不会啊,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他笑着对我说,“一弦一柱思华年啊,一字放在里面不是很好听吗?”

我隐约记得这是语文书上出现过的诗句,却硬想不起是在必修几。

“这什么诗啊?”

“《锦瑟》,李商隐的。”

我勉勉强强知道李商隐是谁,想这大概是他的一首诗,只是一直没理解那人的话。

下一节课的时候,我忍不住拍了拍前面女生的肩,轻声问她:“《锦瑟》写了什么东西啊?”

女生白了我一眼:“神经病。”

其实还有一点点,有机会下次发_(:з」∠)_

第53章 第 53 章

席延心的离家出走并没有那么潇洒。

大过年的,他一个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的人,并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最后只去酒店待了几天。

一直到初七那天,宋清歌给席延心打骚扰电话,说他终于回来了,本想去席延心家看他的,但是按了半天门铃都没有人开门。

席延心一个人窝在酒店里,要说非常寂寞的话,其实也没有。从小到他,他经常一个人对着一个空间,差不多已经麻木了。

宋清歌问他去哪里了,他才漫不经心地回答:“哦,其实我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有人会在新年离家出走吗?宋清歌觉得很疑惑,“什么时候的事情?”

席延心语气平淡,毫无所谓的:“也就前两天的事情吧。”

“前两天的事情?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两天我们不是有联系的吗?你怎么一个字都没有跟我提及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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