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那首歌原曲叫作《野草闲花逢春生》,原唱黄莺莺。当然,《葬心》也可以。嗯,最近累得很,楼下的那家结婚,天天都在做着共产运动。
希望大家能加入q群,在论坛上提出对养女当妻的建议,私想很需要——
有人说,爱情就像两个人在拉橡皮筋,受伤的往往是不愿放手的一方。
易地而论,官场权谋又何尝不是同一个道理。
这些年在官场里的摸爬滚打,曲膝受辱,几经危亡,早已泯灭了段干林年轻时期的雄心抱负,他很明白政治的黑暗和丑恶,也明白,要想往上爬,就不能有原则,不能有尊严,要会溜须拍马,要会逢奉承,反正什么都要,就是不能要这张厚脸!
一展胸中抱负,不负平生所学。
这是当年寒窗苦读时的远大理想,可是在炎凉残酷的政治斗争里,这个理想已经渐行渐远,已经变成一种谬想,一种现在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的想法。
自己现在攫取的身份c地位,是出卖自己的原则,出卖自己的尊严,出卖自己曾经最为宝贵的匡世理想为代价换取来的。这个代价实在太昂贵了,段干林不忍心,也不愿放手。
之所以有这么感慨,是因为刚刚收到的一条消息:
宁嬷嬷死了!
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段干林,敏锐无比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要动手了!
宁嬷嬷是谁?
宫里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少之又少,但做为当年幸存下来的老人,段干林再清楚不过了。
她是当年服侍木秋堤那个贱人的婢女,一个忠心耿耿的婢女。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段干林没有理由不怀疑这其中有猫腻,有设局。
但自古帝王手段从来都是难以揣摩,难以猜度。尤其是嘉德,这几年的行事作风越发让人猜不透。
可以用喜怒无常来形容,早朝的时候还跟佟真打着趣,结果午朝的时节,就给嘉德活活仗毙于太和殿之上。
伴君如伴虎啊!
段干林睨乜着两眼着着院外皇宫内城的方向,嘴有笑意,口里喃喃有声:
“古人说,精细一生,当如虎搏兔皆尽全力。强势的一方不能小看弱势一方,要有谨慎的稳重心态,从不麻痹大意。”
段干林看了一眼置放在桌上遥控器,笑意渐浓:
“但古人也说过,兔子急了,也会蹬鹰。何况何况是我。呵~皇帝负我段干林,大可以换一位。可是我段干林只有一个,皇帝却有无数。”
段干林突然放步在房里演起太极拳,舒心惬意的挑着大拇指比着天上的圆月。
一指向天,遍遮云月。
段干林得意一笑。
斧底抽薪,哈。暗渡陈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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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儿从床上手脚极轻的起了床,看了看入梦正甜的伊儿,蹑手蹑脚的走出门外。
当木儿身影在房内消失的那一刻,酣甜睡容的伊儿睁开双眼。看着木儿走出的门口,口里轻轻说了一句。
“我要长大~”
木儿脚步轻浮的慢步走出蝉鸣蛙叫正响的忆莲池,出了珍宝馆大门。候在门外的华纳连忙推来轮椅,想官长坐上轮椅。
木儿看着眼前这条小时候常常看着但没有走过一次的平坦石道,今天,我要亲自走一遍。坐轮椅去见他?可笑。
华纳陪护着官长绕过座座亭台殿宇,水晶楼台。沿途的高墙红瓦c假山巨石,木儿一眼也赖得看。
越是往前走,所遇见的太监c宫女和御林军越来越多,越来越稠。
这里是皇帝夜间处理政务的未央宫了,重檐庑殿式屋顶让这座陈年的宫殿更显巍峨尊贵。
李林朴远远看见木儿往里殿走来,忙开门进了内殿。不一会儿,李林朴开门走了出来,到了木儿跟前打了一个千:
“圣上叫您进去~”
木儿可有可无的点了一下头,走到门外,推开合门。
嘉德早已放下笔等着木儿,看见木儿走了进来,眼里的关爱切意渐浓。
“胤儿,你还没痊愈,不要过来了。”
木儿并不答话,走至近前,坐了下来。看见嘉德桌上有一碗御膳房刚送过来的莲仁羹,一点也一客气的端过来,一口一口的啜了起来。
嘉德并无丝毫愠色,反而笑呤呤的看着木儿吃着羹肴。
过一会儿。
木儿把空碗放在桌上,看着嘉德,一句话也没有说。
嘉德皇帝脸上漾着厚重慈爱问道:“饱了吗?朕叫御膳房再做一碗?”
木儿摇摇头。
“你打算揭明我的身份?”木儿讲了进房以来第一句话。
“?”嘉德有点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