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写得很是爽利,一边听着《卡农摇滚》,一边写着。请牢记痛快!!
恬不知耻的说一句,你们不看,是你们的损失呀,嘎嘎。
我经常如此自恋,多见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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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靠在木儿怀里的伊儿沉沉睡着,木儿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眼神一直留意着伊儿正渐渐陷入香甜睡梦的那张俏脸,等下了床,又轻悄悄的帮丫头掖稳了被子。快要入秋的深夜,湿气越加重了些,木儿怕丫头着凉。
踮着脚走着,轻轻的关门,不发一丝声息。
一阵无力的坐在厅内沙发上,体力的越发消败,让木儿经常觉得头重脚轻,好在心里有一股强大到坚韧的意志力和信念,死死支撑着,不至于倒下。
轻轻掏出一支烟,点着。
抬头缓缓呼出一口,看着头上氲成的那摊烟圈。
“笃笃~”房门外传来了一重一轻的敲门声。
“进来。”木儿对着仿佛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门轻轻找开,许久不见的大知事江漫流隐在暗角里走了进来,扣礼跪地:
“奴才叩见主子。”
“事情布置的怎么样了?”木儿看着头顶上久聚不散的烟圈,无关痛痒的问道。
“主子临走交待的事儿,奴才已经办妥。只差主子一句话。便可动手。”江漫流低垂着头,脸面一直盯着地上。
“你办得很好。”木儿语气里并无欣喜,也没有丝毫褒奖的意思。看看夹于手上的香烟快要燃尽:
“你起来,把烟缸拿来~”木儿一语双关的说道。
江漫流甫听木儿这句,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这话在旁人听来,只是一些很家常的话,但是在江漫流听起来,却是体贴的紧,这说明主子已经把江漫流当家奴看待,当成心腹一样予以信任。
江漫流连忙把身后桌上的烟灰缸给木儿呈了过去。
如今皇帝已把淡府三科连着大理寺c监察院一并撤去,新组了“御史台”。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新建制的“御史台”赋权极大。直接从六部在职官员内择优录用,并向皇帝本人负责;对小案c大案c重案授于独断之权力;毋须经报刑部,对大华历任官员均有监察之职能;
光是其中任何一条授有的权柄,都能让人吃惊跳脚,何况数条拢在一起。
“我准备在御史台下设立十三道司,十三道司之上再设立一位总道司,到时有一个职位是留给你的,道司与总道司的位置,要看你对眼下这件事的处理能力。”
“是,奴才一定尽力办好!”江漫流连忙磕头表态表忠心,“那什么时候出手?”
木儿一手托着烟灰缸,一手执着烟头摁着。无意的抬头看了兴奋的江漫流一眼:
“你对出手的时机是怎么理解的?”
江漫流仍然低着看着地板,恭维道:“奴才只知听主子的吩咐,主子怎么说,奴才就怎么做。”
这句话实在有些捧哏的嫌疑,但是木儿听起来却非常的受用。
“当对方认为你不会出手的时候,就该出手;当大家都不出手的时候,我们出手;当大家认为你不该出手的时候,我们就该出手。首发”
木儿轻轻地烟灰缸放在沙发上,无所谓的说了这么一段话。
这句话果然含意颇深,值得玩味,伏在地上的江漫流还在细细的想着。
木儿又说:“我刚回围城,对方肯定认为我们还要准备一段时间,何况他们也不确定我们会对他们有了下手的心思。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下手的机会?”
木儿说完这句话后,看着江漫流。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江漫流说后躬身退出,不开灯的客厅里剩下木儿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一帘清月。
“明天会是一个艳阳天,一个好日子。一个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好日子。”
木儿心里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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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府三科,这个一贯训练有素的强力部门,在木儿的回城后,江漫流的一口令下,立即紧密并有效的运转起来。
耗子,锦泰集团内部高级干部,替集团打理一应的涉黑业务。
虽然锦泰集团对不法暴利行业的投入力度逐年减少,所占的份额也没有再扩大,但影响力在围城仍然占据统治和垄断地位。洗黑钱的空壳公司,消遣需要的夜总会c舞厅c提供肉欲交易的宾馆酒店。这些,都归耗子打理。
这几年日渐安逸的舒心日子,把耗子的养得脑满肠肥,膀大腰圆。但为人粗莽下鄙,浓重的无懒痞气的毛病,多年来一直淡化不去。
耗子生活毫无规律,宿醉不归是家常便饭,但是有一个习惯雷打不动,多年如此。那就是每天早上他一定要去城西一家茶餐厅喝早茶,这对于一个丝毫没有文化沉积,成天只知喊打喊杀的粗人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
早晨的茶餐厅并没有多少人,能有兴致一大清早坐在里头闲聊的人,大多都是上了一把沧桑年纪的老人。
“小妞,”耗子眼里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开口不停调戏着为他沏茶的小姑娘。
小姑娘头上扎着工作配用的小巧方巾,一脸红晕。听着耗子不时的花言,既不理采也不回应。
“妞,”耗子兴趣不减,“给爷笑一个,嘿嘿。”
“要不,爷给你笑一个?”
姑娘沏完茶后,给耗子茶盏里倒了满满一杯,起座勿勿逃开。
耗子看着小姑娘白嫩嫩的脸上变得臊红,心里得意非常。
“嘎嘎。”
喝了两盅茶的工夫,突然有了尿意。耗子起座进了洗手间,洗手间是男女共用的,这块地段寸土寸金。
耗子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哨子,褪下裤子坐在马桶上,心情畅意无比。
也就在这个时候。
靠左的隔板突然迸破,一只尖利铁钎突兀兀刺出,这支铁钎无论是力道,还是杀点的定位都掌握极好,沿着一条迅疾轨迹,在须叟间,令耗子避无可避。
“嗤~”声音很轻,像极一把利刃轻轻划破大纸。
铁钎堪堪刺入耗子心脏寸许,又毫无犹豫的拔出,缩回隔板那头,如此沾点即走的速度,只在倾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