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热烈祝贺奥巴马同志顺利当选美国历史上首位黑人总统,嗯,我这样是不是特别有国际主义精神?
大家静静看,私想静静码,说话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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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儿下了车,在木儿和伊儿的目送下,进了“雁翎楼”国宾馆。天上下着丝丝毛毛小雨已经没有了当初倾盆大雨的瓢泼,但入晚后的风儿吹在身上冷飕入骨。
看见安琪儿进了“雁翎楼”后,木儿和伊儿才驾车离开。
“哗哗啪!”浴室里的落水声嘎然而止。咖啡色的磨砂门儿开了一条缝。安琪儿赤着小脚从浴室里走出来,修长丰满的腴体上只用了一条素白浴巾简简单单的遮住,在身后扎了一个看上去随时都可能散开的结,也许它也好想有一个男人能绕到它的主人身后,轻轻挽起,然后细心认真的扎上一个结。
安琪儿把亚麻金色卷发高高绾起,丝丝发丝儿沾水变湿后,绺绺散垂着。安琪儿正拿着一块毛巾心不在焉的揾着。
“你说,”过了好一阵才开口道,“一个当着所有人蹲下身子为情人糸鞋带的男人,是不是很有魅力?”
“至少没有像我们大明国那些,浑身浇灌着不可一世,动不动讲究大男人气概的傻子。”
这句话像是从一面平板浴镜里传出,同样的失魂落魄,失意的同时,也失神。
“他究竟有多少勇气?被这种狠狠爱的爱情宠爱下。被爱的女孩又究竟有多么幸福呢?”安琪儿黯然猜度里又带着明显的向往神情。
也许是由于大明国彪悍自强的作风,也许是安琪儿自小保有的要强个性。这一刻的安琪儿一反颓伤。咬着牙,眼里更是带着一股狂意和执着,仿佛看着对面的镜子,下了决心。
“安得烈大人有事找您~”
恰在这时,门外有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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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更黢,在黑夜的浓色渗杂下,两个人的黑夜并不孤寂。
车子在将要进入朝清路时,已经让江漫流开走了。夜风打着凉意,吹打着路边轻轻摩娑的树叶儿。浑身淋湿的木儿并着丫头两人,就这样肩靠着肩,手牵着手,在这条通往午门的道儿上慢悠悠的走着。期间,木儿并无言语,丫头也没说话,两人都在刻意保存着这种难得怡静如雅的气氛。
月光在天际云边,只是一挥手的空儿,便躲进云彩,不见出来。仿佛失去了眼前的明亮慰藉,丫头身上轻轻的一颤,有些冷了。
木儿把自己身上临时披挂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丫头身上。
车里经常备着几件自己和丫头换用的衣服,为的就是今天出现的这种情况。所有木儿才有底气牵着丫头的手,在一阵冬雨刚下后的空夜,慢走在朝清路上。
走着走着,抬头看见了早已掌灯而亮的午门牌楼,视线越过高高宫墙,隐约看见牌楼后显漏出几座宫殿的檐角,还夹透着几份皇家威严。
而就在这片威严气氛处,木儿看见嘉德,这位自己的心里不大愿意承认的父亲,就站在高高的午门牌楼上。朦胧的路灯静静把光亮淌在夜色里,层层c悠悠的冷意隔着空间弥漫着。
“你先回去。”木儿松开握着丫头的手,轻声叮咛。
丫头轻轻颔首,乖巧的向前走去。
站在牌楼之上,入目里,尽是灯火掩映,面面连片
嘉德负手站在午门牌楼上许久,站在时光的现在,慢慢品尝着已经逝去的似水年华,这些过往总是在夜里感到无边苦楚。不管夏夜,不管冬晚。它们就是永远抹之不去入骨苦痛,这种苦痛永生相随。
许久~
嘉德终于抬手指了脚下这一片如星河一般繁华的地方:“知道江山的取意?”
木儿并不言语,江山,是你的江山,但不是我的,关我何事。
“开国盛君打下千秋基业,供百代景仰。俯仰天地之间,看万国来朝。这便是大华江山的荣耀所在!”
嘉德说完这句,转过头,定定看着自己这位让自己捧心疼爱的儿子,目光始终流露温慈。
“这江山给你坐,如何?”
木儿听了这一句,转身作势便走。这句话听在耳里,味同嚼腊。
大华,若大的江山基业,在木儿眼里竟等同如嚼腊。如果历史能铭记今晚午门牌楼上,两人所谈内容,以及两人所做出的反应,势必跌破无数人的眼镜,让所有人惊骇。
双手捧上的江山,居然还有人不屑一顾,视如粪土。在无数多的历史时刻,在无数多的小说编排里,有无数多的相似场景。却没有某个时刻,没有一出小说排编,没有哪局场景,会有不愿一觑,不值一谈的设想出现。
而现在,在大华,在京都,在午门的牌楼之上。正在上演,正在释绎。
一个父亲,一名帝君,一位江山坐拥者。
心急且切切地想把手上的江山给予自己最为疼爱的私生子。
可惜的是,他的私生子,偏偏是古往今来,所有私生子行列里头,性情最为特异,所思所想最为特立独行的一位。他拒绝了,而且拒绝得无比彻底,极为干脆,连出口的言语也懒得说,转身,抬腿,便走。没有丝毫犹豫!
历史总是无独有偶的让人啼笑皆非,以为木儿的不羁性格,只是上天所犯下的一个非正常失误。但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位皇子的父亲,也不是一个正常人。
“这个江山只有你,最有理由坐。”嘉德转过身,看着木儿渐要离去的背影稳稳说道。
木儿听到这句话后,倏得转身面对嘉德:“为什么?”
“因为他们两个都有一个致命的理由,不能做这个天下的主宰。”嘉德回过头望着眼下那一片不及大华疆土九牛一毛的地方,“而你,胤儿,你有一个确凿的理由,做这个天下的主宰!”
嘉德口里的“他们两个”,自然指的便是大皇子胤褆,二皇子胤祚。
木儿怒目而视:“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愿做。你这是在强迫我,我很讨厌这种做法。”
嘉德伸出左手拃在两侧太阳穴上,滞缓的揉着,最后慢沉的说了最后一句。
“就当这是父皇第一次迫你,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这句话后,嘉德返身下了牌楼。
远远候在楼内的李林仆领着几名太监从阴暗处出来,紧随而去。
静静牌楼上只留下木儿一人,怅然地看着天上月,还有脚下那一片灯景,脸上颓败的神情一显无疑。
人生不如意者十有,怎么到自己这儿,就变成处处不顺,事事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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