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重重的蹂躏,好像一只无情的手掐落了柔嫩的花瓣,毫不留情的噬咬,用力地吸吮,似乎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言孝柔只觉得自己的鼻端一紧,空气似乎都被人夺了去,胸腔里顿时空空的,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懒
直到她几乎快要昏厥,黑曜泽才松开了她。然而,那双如雄鹰一样狠决的琥珀色眼眸却紧紧地锁住她,“言孝柔,你最好记清楚——我黑曜泽才是你的男人。如果再有男人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一定会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这——绝对不是威胁!”
言孝柔大口地喘着气,思绪回过神之后就听到黑曜泽如此大段的话。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黑曜泽愤怒的表情,她又快速地低下了头。
“黑曜泽,为什么要这样?你的恨真的那么深吗?”言孝柔深深地吸了口气,“难道,真的要我死,你才会觉得解脱吗?”
她可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黑曜泽如此怒气是因为吃醋。经过了绑架事件,她是真真实实地体会到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不放过她,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心底刻骨的恨。
“就算是死,”黑曜泽的眼中闪动着熊熊怒火,一把抓住言孝柔的手腕,“言孝柔,就算是死,你也是我黑曜泽的人。”虫
说罢,不等言孝柔多说一句话,黑曜泽一下子将言孝柔扛到肩膀上,不顾言孝柔挣扎,大步地朝黑宅走去。
何应旭说要他面对,那么他就好好地来面对。因为放不下,不愿意她的离开,所以他唯有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
就算她恨着他,他也只会让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如果她只有恨,他就让她的心里装满仇恨,所有的恨都是因为他一个人——这,总比她的心里有了别的男人强。
“少爷,您回来了?”黑曜泽一踏入别墅的门,贾琴就连忙迎了上来,一看到黑曜泽肩膀上的人,顿时惊讶道,“少奶奶,您”
黑曜泽冷冽地扬唇讥诮,扬眉扫了站在客厅里的仆人一眼,“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你们的少奶奶。她是我黑曜泽的仆人,和你没一样的仆人!听到了没有?”
既然她那么不甘心做少奶奶,那么他就成全她,让她做他黑曜泽的仆人,暖床的仆人!
言孝柔因为他的羞辱而苍白了脸颊,然而黑曜泽却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径直扛着她大步走向他的房间。
“你做什么?”被黑曜泽一下子摔到床上,言孝柔揉着摔疼的后脑,怒视着黑曜泽。
黑曜泽飞快地脱下上衣,露出健硕结实的胸膛,眯眼邪笑,“你既然不愿意做黑家的少奶奶,那么我就让你做我的仆人——替我暖床的仆人。怎么?这样可满意?”
一想到言孝柔和那个男人一起在酒店住了两三天,黑曜泽就一肚子的怒火,“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将你洗干净。我的女人,可容不得他人玷污!”
大手一提,以老鹰捉小鸡的姿态,黑曜泽一下子将言孝柔拎了起来,转身朝浴室里走去。拧开冰冷的水龙头,黑曜泽将喷头对向言孝柔。顿时,言孝柔全身都被水淋湿,头发凌乱地贴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