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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计除两奸贼 兄弟义当先 免费阅读

第八回计除两奸贼兄弟义当先

王登朝、王登廷两兄弟少年时即特喜欢弄武玩枪、崇威尚武、对朋友很讲义气。十岁那年,家乡发生大水,紧接着又是大旱,又与父母失散。幸得大巴山摩天岭一云游和尚,法号虚无大师相救。自此兄弟俩跟随虚无大师在摩天岭一呆就是十年。这虚无大师乃是著名的“巴山四老”之一,佛学武学怎一个“了得”二字可以概括?

俗话说名师出高徒,能在这位大师的十年调教下,兄弟两的武艺自是不赖。尤其是这大哥王登朝的一柄钢刀,使得是风生水起,罕逢敌手。兄弟俩相似的面貌:身长八尺两寸,茄紫色面膛,满圈络腮胡,平地可上蹿三四丈余。一副浓眉大眼,两腿滚圆,两个膀子也尤其粗大,膂力过人,真汉子也。

几年前,回乡寻找父母无果后,被县衙招为马快。有一次在征收钱粮的途中,因不满上司肆意加派,两兄弟与之争执,惨遭斥革。后被周二冲诱骗拉杆入伙,在这乱石岗做起了啯噜子。

起初,这两兄弟还以为这周二冲是“杀富济贫”、“替天行道”的义匪。因为这周二冲也曾几次带着兄弟两抢过一些不义大户的钱财,当着两人的面,装模作样的分给一些穷困的乡民。而背着兄弟俩,这周二冲又带人给抢了回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兄弟俩不久就发现这周二冲的真面目。老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老鹰不打脚下食”,可是在周二冲父子俩这里根本就行不通。

几次的打家劫舍,看到妻离子散的悲剧,兄弟再也于心不忍,不肯助纣为虐了。只是碍于自己这被斥革的身份,在县里又没有人敢用,只好落草为寇了。但是兄弟俩这几年来,从未杀过一名平民百姓,没有烧过一次民房,没有奸污一名妇女,被当地乡民称作“王爷”。

因其武艺出众,又好打不平,一言九鼎,有着极高的权威和声望。兄弟俩也被这支啯噜子公推为标领,其地位仅次于周二冲父子。兄弟俩约束部众“不准采花摄朵,不准路劫商旅”,如有谁胆敢违抗,则必受到最严厉的处罚。这乱石岗也渐渐分为了两派,两边各有百十号人马,真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渐渐地周氏父子的命令也开始不好使了。

慢慢地,这就与周氏父子的初衷相违背,多次暗杀掉兄弟俩不成。想赶兄弟俩走,只是一直找不到借口。同样,这兄弟俩当然也知道这一切,只是都未撕破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才没有彻底与其翻脸。

再说这徐天德与王登朝自从上次比武后,互为赏识,结为知己。闲暇之余,经常切磋武艺,各取所长,互有所益。

这天上午,徐天德与王登朝兄弟俩切磋完武艺后,正坐在石桌上聊着天。这时,一个啯噜子上前附耳对王登朝报告,王登朝听后突然一拍石桌,那石桌竟被这一巴掌给生生地拍断一角。

王登廷不解的问道:“大哥,怎么了,啥子事惹你这么生气?”

徐天德和一旁的王三槐也疑惑的看着王登朝。

此时的王登朝余怒难消,说道:“伤天害理,简直是伤天害理!”

紧接着,王登朝将刚才手下打探的消息告诉了三人。原来这周大冲昨日晚上,又从麻柳场上抢回来一名少女后,欲行不轨。这少女也是刚烈,死活不从,被周大冲关到山洞中的石屋。哪知今早起来,下人送饭时,才发现这少女撞死在石墙上了。这周二冲知道后,一怒之下,直接将她给扔下了山崖。

“大哥,那我们就这样无动于衷吗?眼睁睁地看着周氏父子逍遥猖狂吗?”王登廷恨恨不已。

“是呀,王大哥,干脆咱们……”徐天德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徐老弟,你初来这里,许多情况你都有所不知呀!”王登朝无奈道。

原来这周二冲杀人越货,整天生活在紧张的气氛之中,养就了机灵、诡黠、奸诈和除了自己儿子外,不轻易相信别人的特征。白天怀里则藏着自己独门制造的剧毒气散“一粘倒”,一旦发现有人企图加害于他,立马撒向对方,对方立即殒命。有次在与肉票家属商量赎金时,对方鼻痒打了个喷嚏,然后又伸手准备从怀里拿什么东西,这周二冲竟以为对方要施以暗器,立马撒上“一粘倒”将家属毒害,后来下属在翻开这位肉票家属衣襟时,发现他不过是为了拿布帕子擦脸而已。而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周二冲则更是万分小心,为了免遭不测,他每晚睡觉前,总是把线香切成几寸长一段,将一截点燃捆在手指或脚趾上,作为他的报警器。等香烧烫到手或脚时,他便惊醒更换睡觉地方。而且这山洞有好几十个石屋,每个门口都有他的牌刀兵把守,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哪个石屋睡觉。这种秘诀作为传家宝,所以又传给了周大冲。

所以要想杀掉这周氏父子,必须趁其不备,而且要一招立毙才可。王家兄弟一时找不到适当的机会,也就无从下手,更不想与这周氏父子俩火拼,因为那样会死许多无辜的兄弟,只叹奈何!

徐天德和王三槐了解这些后,也是久久说不出话来,四人均是坐在石桌上紧锁愁眉,唉声叹气。

这时,一群山鹰在天空中盘旋了一阵,随即又落在了一株千年杉树顶上歇着脚。

王三槐眼前一亮,突然问道:“徐老弟,我知道你武艺高强,力大无穷,但不知你那箭法如何?”

“这个,这个……”。徐天德不解王三槐问这干什么,结舌道。

“老弟尽管实话实说,不要谦虚,我是正儿八经的问你。”王三槐解释道。

“十次可以全进,百发不能保证,但至少也可九十九中!”徐天德随意道。

“好,不需百次,也不要十次。两三次这就够了!既然近取不成,咱们就来远攻!”王三槐一拍大腿道。

面对大家的疑惑,王三槐示意三人靠拢,然后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老爷,少爷。徐天德和王标领们吵了起来,喝了不少酒,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好像还打着什么赌!这王家兄弟还说要是输给了徐天德,马上卷被窝走人。”一个啯噜子匆匆向周二冲父子报告。

“哦,怎么回事?咱们快去看看!”周二冲高兴道,巴不得哪一方输掉走人,尤其是这王家兄弟,早就成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随即和周大冲出了山洞,临走还不忘带上牌刀兵护身。

“吹牛吧,徐老弟,那群老鹰少说也离我们有三十四丈远,你说你能射下它们,还说要射下最大的那只,我看你是马尿喝多了吧?”王登朝兄弟和几名手下起着哄,一脸不屑道。

“是呀是呀,老弟,我看你醉了,还是去休息吧!”王三槐劝道。

“不信,你把我那张宝弓取来,我肯定能把老鹰给射下来!”徐天德一把推开王三槐,踉踉跄跄道。

“敢当啊,你回去吧徐兄弟的宝弓抱来!”周二冲将密室钥匙给了儿子,先是一阵嘱咐,然后才在牌刀兵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周大冲转身就回去取弓了。原来这宝弓徐天德找周二冲要了几次,可每次他都推说自己对这把宝弓非常喜爱,再借与他观赏几日,一晃都半月过去了,还不见他归还。今日经王家兄弟这么一激将,周二冲也暂时放松了警惕,来了兴致。

不一会,周大冲自己只是抱着箭袋,两个下属则抬着宝弓,气喘吁吁地来了。这般卖力的活,他自己可不想亲自动手。

“徐老弟,你真能将这老鹰给射下来?”下属将宝弓和箭袋递与徐天德后,周二冲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要是一箭不中,我马上从这断崖上跳下去!”徐天德一把拍着胸脯道。

“严重了,老弟!”周大冲故意讪笑道。

“众人且站在这,那头巨鹰所立杉树的后侧乃是悬崖,我这一箭射去,恐怕中是中了,却拾捡不得,我且走另外一边。”说完,徐天德径直去了另外一边。他也倒不耍滑,刚才本就与杉树有三十余丈的距离,斜跑过去,还是距离杉树三十余丈。徐天德、杉树、其余众人,三者皆是相距三十丈余,恰呈正三角之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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