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正要说这事——”郑刚话没说完，郑奶奶拿着一堆照片出来了。“刚子，你来的正好，你说，葬礼上看见的那女的，是不是你妹妹。”

“我就是要说这事。爸，大姐葬礼上有一个女孩来搅场，她真的和小妹长得一模一样。”郑刚说，“只不过，她不可能是小妹，她看起来和文城差不多年纪。我在想，要是小妹的女儿活着，是不是差不多这么大了？”

“你是说，她是幺妹托付你找的她的女儿？”郑爷爷简直要从轮椅上站起来。

“小姑姑和尹无歌长得确实像。”郑文城仔细看了每一张照片说：“但她是我朋友的孪生妹妹呀。而且，她问过我玉佩的事，她好像一点也不知道。”

“她真的不是幺妹吗？”郑奶奶的眼睛暗淡下来，仿佛什么闪亮的东西一下子熄灭了。

“尹无歌？”郑刚对郑文城道：“这样，你旁敲侧击地问问你朋友，尹无歌到底是不是他亲妹妹，我也出去打听打听。妈，你别太难过了，就算她不是，我也总会找到的。”

二十一层大厦最顶层，一个黑衣男子走进一间层层防护的办公室，弯腰对正在看书的男子说道：“老板，您弟弟来了。”

“他？”男子合上书，“让他进来。”

“见你一面真不容易。”莫彦君把自己扔进他哥哥对面的椅子，“这一关一关的，都赶上打超级玛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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