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夏摸着发疼的脸,没有说话,安静的转身出去。
她缩在床上不说话,言胥看得心口疼,“初夏,你别这样,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好。”阮初夏听话的吃东西,也真的闭眼休息。
只是他从她的眼底,看到了无尽的苍凉。
她是真的痛了。
言胥捏着拳头,叹息着离去。
阮初心的昏迷持续到第二天,阮初夏一知道她醒来,立即去了她的病房。
在走廊上却遇见了霍殊。
一见到他,她就不觉变成一只刺猬,仿佛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受伤害。
“霍殊,既然初心醒了,那你可以回来了吗?那个约定还算数。”
霍殊挺拔的身躯顿住,紧绷的下颚扬起露出漂亮的线条,深邃的眼如寒潭,鼻梁高挺,玫瑰色的薄唇唇线优美。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
但他只是对她薄情,对阮初心深情。
霍殊轻轻的睨她一眼,手指落在口袋里,声音低沉,“阮初夏,初心的情况还不稳定,我要守着她。”
阮初夏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承受不起。
他每一句的深情都是为了阮初心!
她捏着的手指,紧了又松,最后终于无奈的放开,目送男人背影冷然离去。
“初心,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阮初夏进门来,看见阮初心一直闭着眼,冷冷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