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的眯了一会,阮初夏换洗了身干净衣服,飞快的去了医院。
“蒋洲,他醒了吗?”
蒋洲摇头,“还没,不过医生说情况不算很差,继续等吧。”
阮初夏难受的咬唇,“嗯,我守着他,你去休息吧。”
蒋洲摇头,眉目间疲倦尽显,“我还得回去公司一趟,总裁出了事,还有很多事要忙。”
“好,我也不劝你,你自己注意休息。”
阮初夏和蒋洲轮流守了他两天,霍殊才是幽幽的醒来。
那天,阮初夏累得不行,趴在床沿眯一会。
忽然的,头顶落下一道温度。
她被吓醒,也看见霍殊蹭亮的黑眸。
“霍殊!”女人脸上欢愉的笑取悦了他,霍殊抿着干燥的唇瓣微笑。
“初夏”
一阵兵荒马乱后,医生留下医嘱离开,阮初夏也总算松口气。
“你渴不渴?”
“嗯。”
阮初夏给他倒水,看见他动不了,又轻柔的喂他喝水。
男人碎发下的眼眸藏着笑意,久久不散。“初夏,我想吃苹果。”
“医生说你只能吃流质食物。”
霍殊勾住苍白的唇,笑了笑,气息虚弱,“水果没事的。”
“不行!我给你去买粥吧。”阮初夏坚持,顺便拿了钱包出去。